霍危一點不怕死,還火上澆油,你惱什么,她自己鉆過來的。
說完扭頭問,對吧盛驍,你親眼看到了。
盛驍立即解釋,裴總別聽他滿嘴噴糞,是太太喝醉了,他趁人之危。
裴景川當(dāng)然相信自己的女人。
但是他就是要拈酸吃醋。
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他有力的一腳踹在霍危臉上,優(yōu)質(zhì)皮革堵住了他的嘴。
霍危的顏值也真是能撐。
臉上帶了傷,反而俊美得像個落魄王子。
他沒屈服,一雙眼冷冷看著裴景川。
心眼真小。他出挑釁,抱一下就不行,那要是看見她在我身上扭出花兒來,你不得氣死。
裴景川第二腳恨不得踹死他。
踹得他直吐血,說不出話來。
霍危乖乖讓他發(fā)泄。
他這次回來,無非就是想看看,裴景川的底線在哪里。
沒想到這么淺。
身上的痛刺激著霍危,讓他忍不住笑。
裴景川這輩子為了個女人要死要活的。
也就那樣了。
……
裴景川不想沾這狗東西的血,剩下的交給盛驍處理。
盛驍打人疼,拳拳到骨頭。
他又聽不得人叫,往霍危嘴里塞了幾顆石子兒,悶聲揍。
……
裴景川坐上車,一直看爛醉如泥的姜音。
他看了好一會,才甩了甩握得發(fā)僵的手,啟動車子。
車子開得快。
姜音暈車,胃里攏共就那么點酒水,還全吐出來了。
她腦袋逐漸清醒。
清醒才要命,清楚看見車子跟火箭似的快,倒退的建筑如殘影,人更是坐不穩(wěn),搖搖晃晃。
她用力扒開眼睛,去看駕駛座的裴景川。
他怎么能把自己丟在后座。
平時她都坐在副駕駛的,跟他距離近。
姜音不滿,更不喜歡他開車這么快,無意識道,你開車慢點,裴景川你不要命了!
裴景川沒從她嘴里聽出半點心虛的意思,心里越發(fā)不舒服。
她在霍危懷里蹭了又蹭,那雙腿還夾他的腰。
喝醉酒哪里會這樣
分明就是趁他不在,貪戀男色。
現(xiàn)在認(rèn)出自己,她不但不解釋,還理直氣壯
真當(dāng)他寵她沒邊兒,所以肆無忌憚嗎
裴景川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鋒利眉眼透出火光,油門直接踩到底。
大馬路當(dāng)高速開,不斷的超速飄逸。
姜音不知道他發(fā)什么瘋,腦子里迅速排版遺囑內(nèi)容。
好在回家的路不遠(yuǎn),在姜音死之前,終于到了。
她整個人脫力,癱軟在椅子里。
后背不知道壓住了什么,讓她不舒服,皺著眉挪動身體,但是沒什么力氣。
剛好,裴景川打開了車門。
她仰躺著,醉醺醺的眼眸望著他,透露著求助。
裴景川,抱我。
夜色下,裴景川的俊臉有一半淹沒在黑暗里。
他俯身過來抱她,椅子上有一個紙袋子。
知道那是什么,裴景川的眼眸深了深,一并拎起來。
姜音重新纏在他身上。
埋首用力嗅他。
溫?zé)岷粑蛟诩∧w上,軟化了他緊繃的身體。
怎么感覺不一樣了……她警惕地捧著他的臉,仔細(xì)打量。
說了句讓裴景川黑臉的話,你到底是不是裴景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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