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不是十三四歲的小姑娘,聽得懂秦淵的外之意。
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任清歌沒有必要跟他周旋,直接談判,那我有什么好處。
秦淵故作不滿,怎么說得跟交易一樣。
別浪費口舌,直接點吧秦淵。
秦淵不喜歡這樣的性子。
他笑著說,清歌,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嗎何必自作清高。
任清歌揭穿他,我如果跪下來求你,你會放過我嗎
秦淵露出笑。
無聲告訴她,那樣只會讓他更興奮。
算了。秦淵服了她,上車吧,回去再說。
他攬她一下,任清歌卻往后退一步,先說好,你拿什么條件跟我換。
秦淵手臂撐著車身,紳士問道,你想要什么條件
任清歌短暫思考。
她第一反應是想要那個砍斷雙腿的視頻。
可秦淵這樣的人,只怕完事后又拿出備份威脅她。
簡直是白送一次。
眼前只能棄車保帥。
你答應我在霍危升職之前,一直安分守己。
秦淵攤手,清歌寶貝,我一直都很安分,是霍危不肯放過我啊。
你不叫人跟蹤我,沒有今天的事。
秦淵氣笑了。
他這下是真的被扣屎盆子了。
行,都聽你的。他等不及了,這下能走了嗎
任清歌主動上車。
秦淵生來奢靡,什么東西都用好的,車子更是身份的象征。
車內一股濃濃的巨鱷金錢味。
跟霍危的低調清冽全然不同。
想到霍危,上車時的強烈反感,硬生生給壓了下來。
不就是睡一覺。
洗干凈就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任清歌反反復復地說服自己,全然沒發(fā)現(xiàn),握緊的手指已經(jīng)捏得發(fā)白。
秦淵玩過那么多女人,哪里看不出任清歌在抵觸自己。
他失笑,如果霍危不那么任性,哪能讓你這么辛苦。
任清歌看向窗外,這是我的選擇,別扯上他。
真叫人感動。
秦淵冷哼一聲,破壞欲越發(fā)的強烈。
車開到半路,前方堵塞。
任清歌一直在走神,突然聽到秦淵笑出聲,喲,霍秘書的車。
她一愣,朝著他的方向看去。
隔著綠化帶。
霍危的車排在綠化帶另一邊,他們倆一正一反的方向,都堵得沒法動彈。
任清歌呼吸急促。
秦淵玩心大起,怕被他發(fā)現(xiàn)啊
他說完,直接滑下車窗。
朝車窗外喊,霍秘書!
任清歌的身子貼緊椅子,用秦淵擋住自己。
霍危聽到聲音,手臂撐著車窗,目光淡漠朝他看來。
車窗降了小半。
副駕駛有半張白生生的臉晃了一下。
霍危沒功夫探究秦淵的女人是誰,看向秦淵,秦公子本事不小,殺了人這么快就無罪釋放了。
人到底是誰殺的,霍秘書心里清楚。秦淵抓住任清歌的手,用力往自己懷里拽。
任清歌掙扎,車子輕微搖晃。
但她抵不過秦淵的力氣,被迫彎下腰,趴在他懷里。
秦淵撫摸她的臉,她咬他的手。
他冷下臉來,驟然道,霍秘書,我剛才在警局門口看見清歌了。
任清歌聽出威脅,收了牙關力道。
霍危果然多了幾分認真,是么,她也去看你笑話了
秦淵的手鉆進任清歌的衣領。
任清歌死死抓住他的手,輕易找到他手臂關節(jié)的弱處,狠狠一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