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怵。
警惕地看了一眼他的手機。
秦淵掛斷,若無其事道,什么事,你說。
任清歌定了定神,秦夫人來公司了,剛進總裁辦公室。
秦淵皺了皺眉。
宋瑞華幾乎不踏足秦氏總部,今天來,估計是為了王昊天的事。
果不其然,秦忠杰的辦公室里,很快就雞飛狗跳。
秦淵最見不得秦夫人受委屈,哪怕眼前這個人是他繼父,他照樣打。
秦淵早就看不慣秦忠杰。
而秦忠杰被冤枉,又有綠帽子嫌疑,同樣火大。
兩人一動手,整個秦氏總部就跟災難似的久久不能平息。
等到他們鬧夠了,任清歌就買些吃的,磨兩杯新鮮咖啡,回到辦公室。
秦夫人竟然也掛了彩,任清歌檢查了一下,皺眉道,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得去醫(yī)院拍個片子。
秦淵最在乎他母親。
聞沒有意見,你帶她去。
任清歌看了看時間,那我早去早回。
公司的事不用你處理,你照顧好我媽就行了。秦淵還有別的事做,他抽完一支煙就走了。
任清歌眼里劃過一絲暗芒。
機會來了。
帶著秦夫人去看完傷,任清歌刻意帶著她從護士站前走過,正巧王昊天的病房在叫鈴,熟悉的名字,立即引起了秦夫人的注意。
她停下來,憂心忡忡望著大屏幕。
任清歌問,夫人,怎么了
秦夫人目光輾轉,他也在這家醫(yī)院
王總嗎任清歌也看過去,是的,夫人。
秦夫人的心里起了漣漪。
他傷到骨頭,我上次幫忙看過,情況比較嚴重。任清歌嘆氣,可惜了,王總一表人才,不該吃這樣的苦。
秦夫人到底是沒忍住,拜托了任清歌,你帶我去看看。
她跟王昊天私會的時候,任清歌在門口守著。
以防眼線偷拍。
趁此機會,任清歌給姜音發(fā)消息,報告任務進度。
姜音問她:霍危最近見過你嗎
任清歌的心沉了沉:沒有。
姜音:好。
任清歌心里摸不到底:怎么了嗎
姜音:也沒怎么,大概是出差了,最近一直沒見過他。
……
任清歌難免受他影響,站在窗邊發(fā)了會呆。
但人總會成長,等秦夫人出來的時候,任清歌又恢復如常,以任務要緊。
秦夫人自知沖動了,好聲好氣道,清歌,做秘書委屈你了,你選個職位,我讓秦淵給你安排。
任清歌知道她是要用這個堵自己的嘴。
她沒要,夫人別擔心,今天的事我保證守口如瓶。
大家都是聰明人,秦夫人也就不多說。
她做得好,就得好處,要是貪,以秦家的地位,任清歌遲早玩火自焚。
任清歌笑道,夫人,我送你回秦家吧,明天我再接你過來復查。
秦夫人心動,明天又可以再見王昊天。
好。
兩人上車,隨后離開。
秦淵的車停在不遠處,目光幽深無比。
手機還在通話,手下將最近任清歌的一切動靜,一一稟告給秦淵。
秦淵含著煙,冷笑一聲,玩到我頭上來了。
手下問,處理掉她嗎
秦淵,直接弄死太便宜她了。
他煩躁地掐了煙,陰狠道,落老子手里,別想那么好死。
……
有任清歌的安排,秦夫人最近跟王昊天來往逐漸密切,壓抑的感情也一觸即發(fā)。
人經(jīng)不起放縱,一放縱就上癮,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再也停不下來。
一切都朝著任清歌預料的進度發(fā)展。
王昊天得了秦夫人的心,下一步,就是拿到秦忠杰的罪證。
快結束了。
……
姜音的預產(chǎn)期只剩下半個月,準備回北城待產(chǎn)。
一起吃飯嗎姜音在電話里問,清歌,你很久沒有跟我們見面了。
她沒有怪她,更多的是擔憂。
任務要緊,但并沒有那么緊迫,任清歌最近常常奔波在外省,全部心思都壓在秦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