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任清歌主動要在上面。
任世昌雖然醉了,但霍危還是怕鬧出動靜,于是抱著她坐在地毯上,用力掐著她的腰。
身上女人裙擺鋪了一地,蓋住了羞人的場景。
可霍危動作激烈,不消一會就看見布料被打濕,圈出一片片曖昧的痕跡。
裙子拉鏈開了,卻沒有完全褪下。
掛在任清歌兩條纖細(xì)的胳膊上,搖搖欲墜。
半遮不遮的,反而勾得霍危眼紅,任清歌還不知死活地吟,哥哥,輕點。
霍危咬牙碾磨,輕不了,給我受著!
任清歌反反復(fù)復(fù)死了好幾次,卻也愿意陪他瘋,精疲力盡也不抗拒。
事后她累得睡著,臉頰緋紅,仿佛喝了一場酒。
靠在他懷里,睡得香憨,一點心事都沒了。
她獨自一人的時候籠罩在黑暗里,摸不到出口,害怕又不愿服輸。
可他一來。
她一夜無夢。
……
罪證即將拿到手,任清歌怕秦淵起疑心,所以提前擬了辭職報告。
秦淵掃了一眼,夾著煙的手抬起,煙灰落在報告上,一片輕蔑。
要去享福了啊。他笑著看她,傍上誰了
任清歌仍舊瞞著,還是想做醫(yī)生,更賺錢。
還是給霍家做
不,單干了。
秦淵就陪著她演戲,總歸是件喜事,我送你個禮物吧。
不用破費了。
是你最想要的東西。秦淵意味深長道,你不要會后悔。
任清歌無聲看著他。
秦淵揮手,忙你的吧,我出門了。
他出門后,見了王昊天。
王昊天聽了他的要求,下意識反駁,你之前還叫我弄死她,現(xiàn)在你又要把罪證主動給她,你怎么想的。
秦淵聽他這口氣就來氣,誰教你反駁我的
王昊天氣勢也不弱,你不要意氣用事,任清歌一旦拿到罪證,秦氏集團就徹底沒了。
秦氏集團沒了你操心什么
任清歌答應(yīng)過我,讓我做秦氏的總裁!
秦淵冷笑。
放心吧,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處。
王昊天不甘心,有多好,有做總裁好嗎
秦淵不耐煩,冒火道,你做不做不做我現(xiàn)在就叫人把你拖出去喂我的狗!
王昊天同樣震怒,可身處弱勢,不得不妥協(xié)。
瑞華那邊,我再想想辦法。
不用,罪證我給你。
王昊天神色一緊。
秦淵,愣著干什么,滾出去啊。
……
王昊天走后,秦淵上了車。
下屬問他,淵哥總,你好久都沒去俱樂部了,今天去玩玩嗎
秦淵漫不經(jīng)心道,有新人嗎
有啊,每天都有,你之前隔三差五就去一次,但是自從任清歌做了你秘書之后,你就再也沒去過了。
秦淵一頓,是么
下屬,淵哥,你不會喜歡任清歌吧
秦淵皺眉。
他對任清歌說不上喜歡,也不討厭。
她胸小,讓他沒欲望。
倒是那個喇叭精,那天晚上用手指給她破了處,讓他想了好一陣。
但是羅沐瑤不能動。
羅家做生意做得大,太有錢的人,跟他無冤無仇的話,秦淵不會輕易招惹。
秦淵有些煩躁,那就去俱樂部吧,很久沒瀉火了。
最近一直都沒有碰女人。
他隨手在車?yán)锬昧藥讉€套,塞口袋里。
車子走到半道上,秦淵看見了霍危的車。
他打量了一下前面,霍危不上班,去娛樂城干什么。
下屬瑟縮,這個我不清楚,我怎么敢查霍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