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忙拉住他,手術(shù)重地,請你不要擅自闖入!
秦淵大步向前,用力制住他的胳膊,霍危,這個時候你發(fā)什么瘋!
霍危雙目赤紅,給你媽做手術(shù)的人是任清歌!她那一身傷都還沒有處理,出事了你賠得起嗎!
秦淵一愣。
他來時得知兩人一起墜樓,以為剛才霍危的擔(dān)憂是任清歌情況不樂觀。
沒想到竟是這樣。
再等會!有求于人,秦淵的態(tài)度不得不端正,只要手術(shù)成功,到時候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霍危甩開他,我他媽要你做什么!
秦淵也惱火,但現(xiàn)在情況太復(fù)雜了,他有火不敢發(fā)。
不過霍危要是敢亂闖,他豁出去也要把他給綁了。
兩人這一等,就是八個多小時。
等到手術(shù)室打開那一刻,霍危的身體已經(jīng)僵硬得不能動彈。
秦夫人被推了出來。
霍危馬上看手術(shù)室內(nèi),任清歌硬撐著最后一點力氣,被扶著出來。
他上前將人抱在懷里。
任清歌閉上眼,氣若游絲,霍危……
霍危見她這樣,氣得脾氣都沒有了。
任清歌趴在換藥室的床上,脫了衣服。
背上全是陶瓷片劃傷的口子,因為長時間沒處理,布料跟血痂黏在一起,醫(yī)生用碘伏擦洗時拉拉扯扯,她疼得齜牙咧嘴。
疼就算了,還要抽出點精力安慰霍危,沒事,就是皮外傷,我其他地方都好好的。
霍危悶不做聲,可手背上的青筋已經(jīng)繃出了可怕的形狀。
傷口處理完,任清歌也累得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她腦袋昏昏沉沉,疼痛開始明顯,不能動。
清歌。沙啞的聲音落在耳畔,霍危靠近,氣息也纏繞著她。
任清歌這才敢露出自己的脆弱,輕聲說,好痛啊,霍危。
霍危摸摸她的臉,我去拿止疼藥。
不要……
任清歌半合著眼,想要你親親我。
霍危含住她的唇,溫柔安撫。
床邊傳來一聲咳嗽,行了啊。
任清歌微驚,從溫柔鄉(xiāng)里回過神。
才看見秦淵竟然也在。
霍危無視他,按鈴叫護(hù)士拿止疼藥過來。
秦淵難得收起平時那二世祖的樣子,雙手放在膝蓋上,正經(jīng)道,我媽手術(shù)很成功,謝了。
霍危冷冷問,有家教嗎,你謝誰
他一開口,火藥味就很重。
秦淵忍著,謝謝清歌。
口頭謝
秦淵當(dāng)然不會。
他誠懇說,我錢比較多,要多少我給多少。
你要不要查一查我霍危問,我缺錢嗎
秦淵忍不住道,我是在跟清歌商量。
她現(xiàn)在身體虛弱,這些事情由她的家屬代勞。
任清歌閉上眼,嗯了一聲,聽霍危的。
秦淵露出不耐的表情,霍危掃他一眼,他又不得不咽下這口惡氣。
那你就直說,要我怎么樣。
霍危指了指旁邊地板。
跪下,嗑一百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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