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了笑,站起身來:“這幾天遇到一些麻煩事,處理完了又回鄉(xiāng)下休息了三天,今天才進城,就立刻趕來了?!闭f完,我就將金算盤遞給了金順昌。
他則是小心謹慎的雙手托接過去,匆匆走到了旁側(cè)的工具臺后面。
下一刻,他便從貼身的包里面,取出來了一個黑色的皮質(zhì)盒子。
打開之后,絨盒之中躺著十四根精致的金算柱!
我也立刻打開了木箱,將那一袋子算珠放在了工作臺上。
金順昌長嘆了一口氣,鄭重地說道:“這算盤的制作者,必定是一位大家,其上還有很多山水雕刻,在金器上,這可不容易。尤其是這也不是近代的金子了,可想而知其鬼斧神工?!?
我心頭微跳,沒想到金順昌什么都不知道,單憑肉眼,竟然也能看出來不少問題。
他開始上金算柱,也將算珠串進去。
我也看得出了神,也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一直到最后一根金算柱鑲嵌入算盤,所有的算珠都串好之后。
整個金算盤,便變得完整起來!
只不過因為長時間沒用,算珠和算盤架子,灰撲撲地落了塵土。
金順昌扶了扶眼鏡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便開始清洗金算盤,也小心謹慎地用白布擦拭。
當他停下來的時候,整個金算盤在燈光之下,反射著璀璨的金子光輝,分外的奪目。
“羅老板,你看看有沒有問題,一百零五珠,一顆不少?!苯痦槻衅鹚惚P遞給我。
我接過來之后,心跳都到了嗓子眼。
沉甸甸的手感之外,給我的更是一種完整無缺,也似乎還有一股引誘力,讓我去撥動算珠。
我仔細檢查了一下,每一根算柱都很牢固,不會有松動的跡象。
將金算盤小心翼翼地收起,我并沒有去撥動。
一來是我還不太會用,再者我也答應了陳瞎子,第一卦要給他。
“金師傅,你的手藝,也絲毫不弱于大家了?!毙闹行老仓?,我也夸贊了金順昌兩句。
他笑著摸了摸下巴,說自己還差得遠。
這當口,我卻發(fā)現(xiàn)他額頭上的那顆痣,又干癟了許多。
金順昌那顆痣,在眉頭上方的額間位置,又叫做交友痣。
之前見他的時候,他那顆痣還是一顆光滑的凸出的美痣。
可現(xiàn)在,卻眼見著變成了干癟惡痣。
交友痣主良友,成了惡痣,則代表會被朋友拖累。
我微瞇著眼睛,略有猶豫了幾分。
金順昌詫異小聲地問了我一句:“羅老板,我臉上有東西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收起了那些思緒,笑著搖了搖頭:“沒有,我想到一些其他事情,出了神,金師傅你算算手工費和金價吧!我還有事情纏身?!?
金順昌笑呵呵地和我報了價,金子成本用了六十五萬,開模花費了不少功夫,也用了五萬多塊錢,他收我三萬的手工費,一共七十三萬!
問我是現(xiàn)金還是刷卡。
下樓刷了卡,金順昌還將我送到了老金樓門外。
此刻,天色已經(jīng)徹底黑了。
上了車,馮屈在駕駛座上打瞌睡。
“羅先生,你可算出來了,都要凌晨了?!瘪T屈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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