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狼獒也一直跟在我身邊,它背上的毛也炸了起來,格外的警惕兇狠。
馮志榮也帶著人追進(jìn)了院子。
“羅先生,怎么了?。俊彼猜杂袔追旨贝俸腕@詫。
不過跑到我身邊之后,他的臉色也變了,死死地盯著空棺材。
我一聲不吭,死死地盯著棺材,手里頭攥著的那張信紙,幾乎要被我捏破,指關(guān)節(jié)也盡是發(fā)白。
馮志榮聲音難聽無比,他猛地回過頭去:“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在我馮家的院子里頭,還能出事???”
身后跟上來的那一群馮家的下人都被嚇得不輕,好幾個都跪在了地上。
馮志榮破口大罵,又下令讓人去找!整個內(nèi)陽市地去找!再去聯(lián)系各個方面的人,想辦法在高速路上找人去攔。
我心里頭卻壓抑到了極點。
以至于之后馮志榮在我耳邊說話,我腦袋里頭都嗡嗡的,感覺什么都沒聽到。
本以為解決了鐵牛的問題,就解決了最大的麻煩,給我爸和我爺爺點墓擇墳。
奶奶也能過上點兒消停的日子,我再將張九卦的尸骨找回來,就能好好陪奶奶,讓她享受一下天倫之樂。
也尊重我爸的遺愿,在城里頭買套房子,慢慢平息下來了,考慮一下人生大事。
可我完全沒有預(yù)想到,那個人真的還活著!
他的目光竟然會盯上了奶奶!盯上了我爸,和我爺爺?shù)倪z骨!
再將那張信紙?zhí)饋?,我直勾勾地看,我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一直都看到眼睛發(fā)酸,脖子僵硬的時候,我也沒動。
劉文三和何采兒也進(jìn)了院子,我奶奶不見了,馮家鬧出來這么大的動靜,自然瞞不住他們。
“咋回事兒???”劉文三的臉憋得通紅,眼中都是惱羞成怒。
馮志榮在我旁邊,簡單地說了幾句情況。
劉文三又喊了我兩聲,何采兒也擔(dān)憂無比,讓我先不要那么著急,已經(jīng)在想辦法了,我奶奶是個大活人,沒那么容易被帶走。
更何況還有兩具尸體呢。
我這才動了動身體,此刻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馮志榮身上了。
馮志榮臉色卻不怎么自然,讓我先去后院的會客廳,馮家所有能動用的人脈和資源都動用了,不只是內(nèi)陽市,從內(nèi)陽市出去的所有國道和高速路,他都已經(jīng)安排了人去檢查。
現(xiàn)在我無能為力,也只能夠聽馮志榮的辦。
時間一晃,便等到了下午。
馮家下面的人都逐個回來,馮志榮也接了不少電話,結(jié)果都沒有好消息。
從最開始的心亂如麻,到了之后,我心頭也不得冷靜下來。
此人幾十年前,就已經(jīng)是堪輿大師,風(fēng)水界的大人物,就連我爺爺都得退避三舍。
他盯上我,想要做什么事情,又豈能是沒有準(zhǔn)備?
又怎么可能會讓我們這么簡單就找到,還攔下來?
時間恍惚間,都已經(jīng)快傍晚了。
我心里頭的希望也越來越少,最后臨天黑的時候,又有一個馮家的人,說在收拾偏院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奶奶的房間里頭放了一封信紙,他將信紙也給了我。
我急匆匆地拆開看了,還是那個筆跡,寥寥幾句話。
”破局后,你們一家自當(dāng)團(tuán)聚,我只求生門,不求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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