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這番尋找,我也將這宅子的風水摸了個透徹。
除了暗箭射人兇的沖路煞局。
本身這老宅也是一種兇宅。
并且這宅子特殊,我之前從未見過,不加以仔細,更是很難分辨。
因為它其余修建,都和任何普通宅院相同,唯一不同的,便是房頂。
正常的宅院,堂屋兩側肯定還有房,就類似于四合院。
在這種布局之中,左右兩側的屋子修建出錯,可能會造成兇宅的結果。
徐家這幾間屋子,都沒有出現(xiàn)類似情況。
唯一的問題,就在于房頂!
堂屋左右修建的東西兩間屋子,瓦頂是完全蓋在一起的,并沒有一屋一瓦分開。
在風水之中,正常的屋子都是一屋一瓦,有自掃門前雪一說。
而當瓦頂完全連接在一起,又是堂屋兩側的東西兩屋,那就形成了特殊的風水宅,王字房。
王字主大兇,婦人,小孩,多災多難。
分辨清了宅院情況,我不由得替徐詩雨捏了把汗。
好在她早早離開這里,否則的話,恐怕她自身也活不到現(xiàn)在。
徐白皮抓來的那些孩子賣出去,對于孩子來說,本身也是大兇之相,難以扭轉。
這些年基本上沒人能察覺,破案,也和這里的風水有關。
風水就是無形的手,輕輕一推,就會讓人難以琢磨。
這一切想清楚了之后,我就告訴徐詩雨王字房的兇險之處。
并且我也說明,這宅子是沒改建的可能,唯一的辦法就是拆了。
重新在原址建宅,我再改掉這暗箭射人兇的路沖煞,把新宅修建成招財進寶,開枝散葉的大吉之宅。
徐詩雨倒是沒有猶豫,她點頭同意的時候,還小心翼翼地問了我,破掉這里的風水,那他爺爺搬到這里之后,賣掉的那些小孩兒,是否有找回來的可能?
我沉凝了一下,說我也不能保證,不過在冥冥中推動命數(shù)的那只手消失了,事情肯定有轉機和變故。
徐詩雨的神色就更為堅定了,說那就拆!
臨了我給馮屈打了個電話,讓他幫我安排人手,大致的事情我也告訴了他,并且說清楚了不讓馮家掏錢,我自己負擔。
這段時間和馮家的關系越來越近,我也的確需要人幫忙,基本上有事情就直接找馮屈了。
交代好了之后,馮屈也告訴我他這就安排。
掛斷電話,我去房間里頭拿出來那張細麻抄紙,帶著徐詩雨出了院門,順著朝街道入口走去。
這會兒約莫九、十點鐘,老街上不少小孩兒跑出來玩,幾乎家家戶戶的門都被打開。
路邊也有不少婦女聊天。
一些老樹下頭,還擺著棋盤,不少老人圍在一起下象棋。
這種老街的熱鬧,反倒是如今的小區(qū)不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
只不過,整條街的兇,卻讓他們壓根過不了多少好日子。
多數(shù)人窮苦,只有少數(shù)在西四宅和東四宅的人富裕。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路口當頭的一家院子門外。
我也和徐詩雨說清楚情況,打算一家一家地找他們聊,修改風水。
在那院子門前,有個婦女正坐在樹下摘菜,我們走過去的時候,她明顯就謹慎起來。
尤其是看見徐詩雨的時候,她直接就端起來菜籃子,要進院子。
徐詩雨匆匆上前,喊了一聲姨,把她拉了下來。
那女人警惕無比,問徐詩雨要干什么?他們家可沒犯什么事情,惹不上警察,更不想和害人精徐白皮的孫女兒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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