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亭子的石桌上,還站著一只鵝在揮動翅膀。
花圃里頭明顯能看到鵝糞的痕跡……
很明顯,這些都是母鵝,我一眼沒看到大鵝。
正當(dāng)我要問馮屈和馮志榮的時候,忽而一陣劇烈的拍打聲傳來,我抬頭一看,這偏院的堂屋房頂上,一只大鵝撲打著翅膀落了下來。
它落地之后昂首挺胸,脖子一前一后晃動,頭卻平穩(wěn)無比,儼然像是個常勝將軍一般朝著我走過來。
花園里那幾只母鵝迅速上了岸,很是奇特地排成了一排,快速地到了大鵝的身后。
到了我跟前,大鵝又撲打了兩下翅膀,發(fā)出“??!”的叫聲。
鵝和鴨子叫聲類似,不過鵝的更為高亢。
“羅先生,之前馮保和它混得挺熟的,給它取了個名字,叫老白,它還挺受用。”馮屈在旁邊又補(bǔ)充了一句。
“老白?”我重復(fù)了一句。
大鵝脖子來回前后晃動好幾下,卻還是保持了不低頭的動作,我心里也感嘆不少,這大鵝的靈性果真是高。
“得讓你跟我跑一趟,還有個黃仙,回頭再送你回來?!蔽蚁仁情_口說了一遍,接著又讓馮屈去弄來一個背簍。
馮屈馬上去照辦,馮志榮則問我,是讓馮屈跟著我走,還是讓馮保來開車?
我倒是沒多考慮,就說了馮保。
馮屈雖然鞍前馬后,但他能做的馮保都可以做好,最關(guān)鍵的是,馮保稍微有一些自保能力,出事兒了能跑,馮屈的話怕是跑不掉。
不多時,馮屈帶來了背簍,我接過來之后剛放到地上,那大鵝就撲騰了兩下翅膀,直接跳了進(jìn)來。
“委屈你一下了老白,要是光明正大帶你去道觀,怕是那老黃皮子不出來?!蔽医忉屃藘删?。
同時馮志榮也安排馮屈去通知馮保,準(zhǔn)備給我開車。
離開偏院,去往前院,那四個道士從堂屋走出來,我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再到大院門口的時候,馮保已經(jīng)開出來了一輛七座的suv。
我上副駕駛的時候,又從車窗探頭,和馮志榮說了下,讓他去告訴一下徐詩雨,我得去長青道觀辦事兒。
車速從慢變快,很快就進(jìn)了市區(qū)的馬路。
余光我卻看見車的后視鏡,剛好能照到后方的那些道士。
他們的面相,此刻變得有些詭異……
嘴唇的位置竟都有些赤色,并且?guī)е⑽⒒颐擅傻母杏X。
說是面相,實際上面相變化還沒具體出現(xiàn),只是氣色變了……
而在骨相之中,氣色同樣包含在面相之中。
紅光為喜悅,有光澤為情欲,無光澤則落于不詳,這就是看喜實則災(zāi)。
黃色主光澤,才是財喜臨門。
其白,青,紫,赤,六色各不相同。
赤色主災(zāi),火災(zāi)訴訟,離別受傷,是大兇征兆……
難道說,我們回長青道觀,要出事兒了?!
我立刻看向耳鏡之中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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