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去看,不過我未必有辦法,帶陳叔過去,他若是有辦法,那就還有的救,如果他也沒有辦法,希望就渺茫了?!蔽胰鐚嵉馗嬖V鄒為民。
鄒為民明顯面色一僵。
我心里的警惕也更多,至少現(xiàn)在能確定,張爾在內(nèi)陽市,并且他不是什么都沒辦,而是已經(jīng)在做某些事情了。
我一邊示意鄒為民一起往外走,一邊問他關(guān)于人口失蹤的情況,有些什么線索?
我得到的答復(fù)并沒有太大的意義,因為失蹤的人是個普通村民,若非是逕口村的事兒,再加上逕口村的便衣出問題,他們也不會立即找到我。
此刻老福已經(jīng)被拘留,何采兒的身體和安全暫時都沒什么大礙,我便先回到何采兒的病房,將陳瞎子叫了出來,簡單跟他說明了情況之后,陳瞎子答應(yīng)和我一起跟著鄒為民他們?nèi)タ纯辞闆r。
臨走前,我讓馮軍先留下來照顧何采兒。
等我們到了那三個便衣所在的醫(yī)院,見到人的時候,我才隱隱覺得心驚。
病房里,這三個人分別躺在病床上,他們也沒睡覺,就那么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一點兒神志和反應(yīng)都沒有,基本上連眼睛都沒怎么眨。
我給陳瞎子詳細(xì)描述了這三個人的情況后,他從兜里摸出來了幾根香,讓我點燃燒完,將香灰覆蓋在這幾人的頭頂。
我照做,等香灰覆蓋到他們腦袋上的時候,竟然有幾個位置,變成了暗紅色,而且還很濕潤。
我如實將看到的情況告訴陳瞎子,此時我心里也已經(jīng)有了判斷。
因為那三人的頭頂,都出現(xiàn)了五個濕潤的暗紅色印記,就像是五個手指頭壓過一樣……
“還有救么?”我不自然地詢問陳瞎子。
陳瞎子沉思片刻,說道:“按道理來說,他們應(yīng)該會被殺才對,放回來,是因為他不想動到陽差的命,可他用了拔魂,已經(jīng)算是殺人了,他們都已經(jīng)是行尸走肉?!?
搖了搖頭,陳瞎子繼續(xù)道:“能救的概率性很低,不曉得張爾在哪兒,不曉得他將拔出來的生魂做了什么。不過那些生魂應(yīng)該還沒被毀掉,因為如果被毀,這三人連行尸走肉都做不了?!?
解釋完,陳瞎子合上了眼皮,低聲道:“果然,楊興應(yīng)該將神婆那些路數(shù)都交給張爾了,只不過我不曉得張爾這樣做有什么用,他要滅口的話,方式有很多,抽生魂太毒,當(dāng)時那偷壽老頭讓戚家老頭在你們村里做的,就是類似的事情,將那些生魂聚攏在了血衣之上。”
我也陡然間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