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命中有定數(shù)的話,必定會有人破了這金神七殺之地,我才能帶著尕青走?!?
“我等了他十五天,他還是沒出來,我才離開?!?
“李陰陽我沒找到,當(dāng)我擴散了這個消息出去之后,那幾年有很多人絡(luò)繹不絕的找我,都要進這里。這些年我?guī)Я撕芏嗳藖恚紱]人能出來。”
“大約在四十年前,有一個年輕的風(fēng)水師出來了,他背著蔣盤的尸體?!?
“可他卻并沒有破掉金神七殺的風(fēng)水地,只是給了我一樣?xùn)|西,說我?guī)е湍芘鲦厍嗟氖w。然后他就帶著蔣盤的尸身走了,從此再沒回來過。自那以后,我就能和兒子說說話了。”
說到這里,老聾頭怔怔地看著我,忽然說道:“我有感覺,你們是我要帶的最后一批人?!?
“你和蔣盤很像,甚至我覺得,你怎么比他更神秘?這么多年了,你是我見過最神秘的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能看穿我偽裝的?!?
“裝聾作啞,是蔣盤臨和你分開的時候教你的吧?”我開口說道。
老聾頭停頓了一下,點點頭,他眼中的復(fù)雜更多。
“能少說話,就少說話,能少聽事,就少聽事,會減少很多麻煩?!崩厦@頭回答。
我沒有立刻開口說話,而是沉默思忖。
這一甲子左右的時間,只有四十年前有人帶著蔣盤的尸體出來了,其余人全部都喪命。
那人所求,應(yīng)該是天元相術(shù)?
還是說,他和蔣盤有什么關(guān)系?
只不過,蔣盤的尸體還是留在了別處,被戚家開采的礦山之中。
并且蔣盤身上的東西也沒有被那人得去。
這個中的曲折,就是我無法了解到的了。
可以見得的,就是金神七殺地的兇險。
即便是我,也說不出來自己有幾分把握能出來。
思忖了半晌之后,我直接朝著回返的方向走去,我并沒有回答老聾頭最后問我的話。
老聾頭明顯有所猜測,不過他也沒問那么直接。
狼獒走在我身側(cè),老聾頭則是跟在我的身后。
臨了,等快回到營地的時候,我停下腳步,轉(zhuǎn)頭對他說道:“你當(dāng)年跟隨蔣盤,也算是替他做事,裝聾作啞了這么多年,是他的要求,就繼續(xù)裝下去吧。我們同行之中,有一人不足以信任,我只會把你的秘密告訴那位道長,他會保密”
“我不會再將這個事情告訴別人。好好帶我們走正確的路,盡快到地方?!?
老聾頭整個人都怔住了,在原地停頓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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