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會盡力。”
“嗯。”柳昱咒點頭。
又走了一段距離,我開始覺得有種疲力的感覺。
首先是胸口的位置憋悶的慌,心一直無規(guī)律的跳,心悸的感覺很強烈。
同時還有一種躁動感,那種躁,也來自于心底,這情緒更是難。
此外我還覺得渾身發(fā)冷,手腳冰涼,口苦發(fā)澀,舌苔潮濕難受……
我曉得,這之前本來是面相預(yù)兆,可在我觸碰黑沙之后,煞氣入體,這預(yù)兆便成了現(xiàn)實。
現(xiàn)在我身上就在應(yīng)驗重病五絕的前三絕,心絕唇卷,肝絕口張不合睛翻黑,脾絕唇青短縮面黃慘。
“你臉色很差,要不要休息一會兒?”柳昱咒皺眉說道。
我搖了搖頭,從背包里摸出來了一些食物和一瓶水,將食物分了一些給柳昱咒。
只不過這會兒我連吃東西,都覺得很累,擰礦泉水瓶的蓋子,都很吃力。
虛弱的感覺,來的比我想象中的更快,也更強。
之后我走不太動了,想用哭喪棒撐一下,當(dāng)成拐杖用。
柳昱咒一把按住了我手腕,他也沒征求我同意,直接在我身前屈身,接著手一帶,我就被他背在了背上。
“你省點力氣,想點辦法,看能不能讓你自己稍微好一點,那黑沙當(dāng)真只是瘟疫病源?不是什么毒?你這臉色神態(tài),都快不行了。”柳昱咒腳下的步伐快了不少。
我喘息了兩聲,卻沒啥好辦法,只能把定羅盤頂在頭上,也沒什么明顯的作用。
我一聲不吭。
差不多又過了一刻鐘,我們終于到了這條通道的盡頭。
走出通道后,便是一個八邊形的空間!
中間是一個類似于祭壇的建筑,其上跪著一圈“人”。
由于年歲太久,這些“人”早已經(jīng)成了皮包骨頭的干尸。
干尸全部都跪在地上,頭朝里垂著。
在最中間的地方,則是豎著一具尸體,那尸體手中捧著一樣?xùn)|西,顯得格外虔誠。
祭壇下,八邊形的墻壁之上,都有一個等高的門!
柳昱咒陡然停頓在通道出口的位置,聲音凝重而又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