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關(guān)部門對這次洪水應(yīng)急處理得很快,也很妥當。
巴青說完這些之后,臉上便露出了淳樸的笑容。
這個結(jié)果在我預(yù)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我著實松了一大口氣。
兩天之后,我們出了山。
出山之后,由巴青等人送賴雯去警局。
而我剛給手機充好電,就接到了一大堆的信息和電話。
最多的除了馮家的,就是鄒為民的。
和他們聯(lián)系了之后,我才曉得,馮家的人一直都在巴江市區(qū)的機場等著。
鄒為民通過領(lǐng)導(dǎo)和相關(guān)部門的配合,查到我在這巴江地區(qū)的東霧山脈,便和馮家人都一起在市區(qū)等我。
對于馮家,還有鄒為民以及他上司羅林的關(guān)心,令我也感激不已。
我先離開東霧山脈的旅游景區(qū),趕往巴江市區(qū)。
在機場附近和馮家人匯合之后,我也見到了鄒為民。
我們沒有立刻趕回內(nèi)陽,在我的要求下,馮家的私人飛機,先去了陳倉。
我還是先去了一趟羌族,送回柳塋元的尸身。
這一趟我只是見到了沈髻一人,并沒有見到柳昱咒。
沈髻告訴我,當時我離開之后,柳昱咒明顯情緒很不平穩(wěn),甚至要從羌族偷偷離開。
柳三元大怒,命令所有長老一起,強行將柳昱咒留下,并且將他鎖在大長老休息的院落,要鎖他半年,讓他平復(fù)心神,才能夠出來。
而當我將龍脈一行,以及丘處道所做的事情,還有楊青山對我的交代都告訴沈髻之后,沈髻滿臉震驚,神色格外復(fù)雜。
她沉默許久,才告訴我,她會將楊青山的囑托做好。
并且她本能也覺得,她不想要柳家成為羌族的附庸。
這一直以來,她都是這種感覺,沒想到這才是事實,她會將其推動下去。
臨別前,沈髻讓我半年之后再來一趟羌族。
那時候柳昱咒能夠出來,想來心境也足夠平穩(wěn)了,我就可以和他解釋清楚,為什么會臨場變卦。
我沒有拒絕,點頭答應(yīng)了沈髻的好意。
沈髻還告訴我,半年之后,她打算請柳昱咒和她再去一次紅河。
她要做完未完之事,不將他師尊蔣盤的女兒尸身撈出來,她便終生心頭都有一個疙瘩。
當初沈髻在紅河之上立誓,那一幕還在我的眼前,歷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