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小郎君?這兩首作品是魚小郎君所寫?他真的來參加了!”
白玲瓏豁然站起身來,她沒有追究陳豐的失態(tài),快速朝他走來,一把將詩帖拿了過去。
仔細(xì)的逐字閱讀。
“風(fēng)聲蕭動,玉壺光轉(zhuǎn),一夜魚龍舞!
短短十二個字,可謂是將今晚之景寫到了絕處,妙,實在是妙到了極點!”
童緒說著忍不住擊桌而贊,神情滿是亢奮。
一旁的王存也是如此,他直接站起身來。
“王某以為,他那句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最好。”
幾人興奮的討論一番后,齊齊將目光看向了徐孝同,后者手中正拿著詩帖。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
徐孝同輕輕念完一句,緩緩閉上了自己眼睛,好一會兒才睜開。
“無愧是魚小郎君,這一詩一詞,正如陳大人所,足以成為千古絕唱,徐某遠(yuǎn)不如也?!?
堂堂徐孝同能說出這樣的話,按理說眾人應(yīng)該覺的不應(yīng)該。
可眼下奇怪的是,大家都覺的這話沒問題,反正窮盡他們一生,估計也是寫不出,可以比肩這二者之一的詩作出來。
“徐公,那此二作……”
童緒朝徐孝同恭敬行了一禮。
“二者都為九響,卻是因文鼓只能九響,此等傳世佳作,徐某不配評講?!?
“徐公所極是,九響斷無任何問題。”
王存他們聞皆是點頭同意。
“我問你,此詩作者人在何處?”
陳豐忽然看向送詩帖的人。
白玲瓏也猛的反應(yīng)過來,立刻看向送詩帖的人。
“回稟郡主,那人就在岸邊,但看他的打扮,應(yīng)該也是只是仆人身份?!?
“仆人?如此說來,魚小郎君便是他的主人?快,快去請他們上船,傳我命令,立刻鼓響九次,傳唱此一詩一詞?!?
……
不知不覺之中,玲瓏詩會進行已快兩個時辰,尋常百姓這個點早已進入了夢鄉(xiāng)之中。
所以許多人都困了,加上詩會最精彩的環(huán)節(jié)已經(jīng)過去,人已經(jīng)散去不少。
百姓們帶著孩子回家睡覺,一些書生們?nèi)宄扇?,?zhǔn)備去勾欄聽曲,而晚上詩會的作品,注定是他們的核心話題。
“田兄,看來你我此番,是沒有和魚小郎君較量的機會了。”
周風(fēng)和田朗已經(jīng)來到了甲板上,隨著詩會結(jié)束,他們身為第一第二,是要進入白玲瓏船內(nèi)的。
除了他二人外,目前排名第三的湯文湯景美,第四的楚才楚懷德,第五名的李正李成之。
他們皆是來到了船只的甲板之上,目光熱切的,看著當(dāng)中那艘最大最豪華的船只。
李正估計是受了刺激,他的第三首詩竟然超常發(fā)揮,得到了四響的好成績,憑借三首共八響位列第五。
張賢看著眼前風(fēng)度翩翩,儀表不凡的外孫,忍不住撫須而笑,心中倍感驕傲。
“咦?還有詩作能引起鼓響?”
田朗和周風(fēng)閑聊之時,突然發(fā)現(xiàn)那艘大船甲板上,一名大漢拿起了鼓槌,分明是要敲鼓的意思。
“咚咚咚?!?
上來就是連著三響,立刻吸引了不少人側(cè)目,就連岸上一些原本準(zhǔn)備走的人,都紛紛駐足腳步,回頭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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