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用力的連連搖頭。
“陛下您誤會了,草民就是個不學無術(shù)的廢物,看到女人就把持不住,逛個青樓把自己弄的口吐白沫。
臣也只會做些詩詞,其他的都是一塌糊涂?!?
“荒謬!若無真才實學,又怎么能做出那些詩詞?哼,我看你這小子就是懶散慣了,朕要給些事情讓你做?!?
“陛下不可以,草民真的不行啊,草民除了能作兩首詩詞什么都不會,肯定會把事情辦砸的,求陛下網(wǎng)開一面饒了草民吧?!?
李卓再次求饒,一個月三首詩詞可以,做官絕不可能。
這副態(tài)度讓趙景潤非常生氣,給自己當差就如此令你反感?
但看到李卓這個態(tài)度,又迅速冷靜下來,沉思了一會兒。
“若是將他逼的太狠,只怕會取得適得其反的效果,反正他已在朕掌控之內(nèi),當徐徐圖之……”
一念及此,趙景潤的臉色迅速恢復(fù)如常。
看著眼前的李卓,趙景潤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那么的束手無策。
“此番你父親生日之宴結(jié)束之后,有何打算?”
李卓抬頭看了他一眼,不知趙景潤問這話什么意思。
“嗯?”
見他不答,趙景潤眼睛一瞪。
“回稟陛下,這次因為天香院的事情,父親對我極為不滿,張家那邊也是如此。
只怕今后是沒辦法繼續(xù)留在平陽了,不過如今我也已經(jīng)成年,天下之大哪里都去得。
早就聽聞我大慶河山壯美,所以草民應(yīng)該會離開平陽去南方,自此周游大慶,體驗各地不同的風土人情?!?
李卓如實說道。
趙景潤沒有好氣的冷哼一聲。
“你這小子,倒是真知道偷懶耍閑,如此一來,到時朕找不到你怎么辦?答應(yīng)朕的一月三首詩詞,怎么給朕?”
“這……”
李卓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陛下放心,草民是個而有信之人,陛下貴為大慶皇帝,還怕找不到我嗎?”
“我大慶疆土遼闊,即便朕貴為皇帝,你若是有意躲著我,朕想找你也會如同大海撈針,這樣吧,朕來說個法子。
朕派兩個人跟著你,他們今后隨意聽你使喚,就不用擔心此問題了。
今后你寫的詩詞直接給他們就可,另外也能保護你的安全,若是今后遇到麻煩,還可以幫你解決,如何?”
“不行不行,陛下,這不就是派人監(jiān)視我嗎?”
陳星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一口回絕了他。
真要如此,自己以后還有自由嗎?而且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一舉一動都會被趙景潤掌握。
“那你說該如何?”
趙景潤有些生氣的問道。
李卓看了他一眼后陷入沉思。
平心而論,趙景潤對自己已經(jīng)足夠?qū)捜?,如果一而再的拒絕他,真把他惹毛了,自己肯定沒好果子吃。
忽然,他的眼睛一亮。
“有了,陛下您看如此可好,您賜給我一道令牌,大慶在全國各處不是都有官驛嗎?
今后我不管到哪,就把詩詞交給他們,讓他們送到上京,這樣一來您也可以知道我的行蹤?!?
官驛是古代接待官吏的公辦旅舍,相當于現(xiàn)在的接待領(lǐng)導的地方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