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陽光下,狼外婆微微一笑:“是誰,剛才打了我的女兒。打狗還得看主人,嗯,不懂嗎?”
廣州玩家:“……”
操!
我去你媽的打完小的來老的,打完老的來個老祖宗!
全球各地,諸如此類的情況到處都有發(fā)生,唯一不一樣的是有些地區(qū)的黑塔守塔人非常弱,只是大火雞、大鼴鼠那個級別,短短半個小時(shí)過后,就有玩家攻略了那座黑塔,但是很可惜這并不是藏寶的黑塔。而有的地方的守塔人極強(qiáng)。
比如北京昌平區(qū)的守塔人馬戲團(tuán)團(tuán)長格雷亞,又比如廣州區(qū)的守塔人狼外婆。
德國,柏林。
一片茫茫的大雪中,一個身材嬌小的銀發(fā)女性低著頭,雙手各拿一把漆黑的長|槍,一腳一腳踩在深深的大雪里,走向那座位于柏林市中心勃蘭登堡門上方的黑色巨塔。
在這樣的大雪中,她是唯一一個逆著風(fēng)雪而行的人。她一路走來,地上橫了許多具尸體。他們仿佛是被什么東西活生生撞死的,睜大雙眼倒在地上,血液染紅了潔白的雪。
終于,她走到了那座黑塔下方。
葉蓮娜·伊萬諾夫娜抬起頭,靜靜地看著黑塔下方那個駕駛著雪橇,橫沖直撞地繞著勃蘭登堡門轉(zhuǎn)圈的圣誕老人。
大雪中,還有三個玩家沒有死,被圣誕老人和他的馴鹿追得精疲力竭。
圣誕老人似乎察覺到了一道目光,他轉(zhuǎn)過頭,看到了那個走進(jìn)這里的矮小女人。
他哈哈一笑:“marrychristmas,我可愛的孩子!”
葉蓮娜雙目一瞇,她翻手抬起兩把長|槍,直直地射向圣誕老人。
印度,新德里,印度門。
和柏林的勃蘭登堡門相似,這座印度門的上空也懸浮著一座黑色巨塔。但不同的是,在這座塔的下方,是鋪天蓋地的血海。一個矮小的紅發(fā)蘿莉咧開嘴巴,露出兩顆小小的虎牙。她擁有一張?zhí)煺婵蓯鄣哪橗?,可是她的雙手卻沾滿了鮮血。
無數(shù)印度玩家沖她跑來,被她一拳一個,擊碎內(nèi)臟。
但是沒有一個人放棄。
憤怒高昂的印度語在這恐怖的尸海上響起:“她是紅桃王后,這肯定是一座藏寶黑塔。七天后死也是死,現(xiàn)在死也是死。殺了她?。。。 ?
全球各地,一萬多座黑塔下,每個地方都有玩家在奮力攻塔。
而華夏,昌平區(qū)。
當(dāng)王小甜說完話后,她從椅子上走下,優(yōu)雅地走進(jìn)她面前的一個黃色格子里。在她踩進(jìn)去的那一刻,一個金色的名字浮現(xiàn)在她的身前?!巴跣√稹比齻€字浮在半空中,唐陌再看向四周,那些被困在格子里、臉色蒼白的玩家面前,也浮現(xiàn)著一個一模一樣的金色名字。
只不過他們面前的名字不是王小甜,而是他們自己。
“來了新伙伴哦,那我們先暫停一下游戲吧。”王小甜抬起手,那些懸浮在玩家頭頂?shù)木扌忘S色感嘆號全部停住。她拍拍手,一本薄薄的冊子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手中。這冊子的封面上寫著“《開心問答》節(jié)目嘉賓邀請單”幾個字,王小甜翻開冊子,手腕一動,將冊子傳給了唐陌六人。
“在上面寫下你們的名字,可別寫錯了,寫錯了就不能更改了。”
這時(shí),黑塔的提示聲響起——
“叮咚!請?jiān)谕跣√鸬膬宰由蠈懴伦约旱拿?,?biāo)記為‘嘉賓’欄?!?
眾人互視一眼,依次在冊子上寫下名字。當(dāng)他們寫下自己的名字后,他們的名字閃爍出一道金色的光芒,似乎被烙印在了這本小冊子里。
唐陌抬眼看了下冊子的最上方,那行字是——
節(jié)目主持人:王小甜
王小甜拍拍手,節(jié)目單回到她的手中??吹絻宰由系拿趾?,灰姑娘甜甜一笑,道:“好呀,那咱們就開始游戲吧。六位嘉賓請快點(diǎn)進(jìn)入你們的各自,咱們開始了哦?!?
“叮咚!成功觸發(fā)大型多人副本游戲‘灰姑娘的開心問答游戲’。”
“游戲規(guī)則——”
“第一,在開心問答游戲里回答問題,必須回答正確答案。答案錯誤,直接出局?!?
“第二,玩家和主持人按次序回答十個問題,玩家十個問題全部答對,即可通關(guān)。主持人的問題由玩家提出,如果主持人回答錯誤,主持人被淘汰,玩家也可通關(guān)?!?
“第三,不可詢問通關(guān)方法等類似問題?!?
“第四,掌管好自己的名字,那是參加節(jié)目的通行證。”
“不知為何,《開心問答》的收視率最近連連暴跌,上周已跌破最低線。為什么觀眾都喜歡看狼外婆的新節(jié)目《荒野求生之怎么烹飪?nèi)祟惒艜贸浴?,這一點(diǎn)王小甜想不明白,想禿了腦袋也想不明白?!?
王小甜憤怒得紅了臉:“我才沒禿,我一點(diǎn)點(diǎn),二點(diǎn)點(diǎn)都沒禿?。。 ?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