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錦辛委屈得就差搖尾巴了:“我想你嘛,都好幾天沒見到”
“你到底有沒有羞恥心!”黎朔忍無可忍,低聲怒吼道。
趙錦辛怔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黎朔。
黎朔罵完之后,自覺話太重,可又覺得若是不說狠點(diǎn),根本毫無益處,他握著拳頭,沉聲道:“你聽好了,你表哥是我最厭惡的人,而你嘴上說著喜歡我卻在背地里和他串通一氣陷害我、耍我,你怎么還敢裝作若無其事地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你別把我對你最后那一點(diǎn)點(diǎn)好感都給消耗光了!”
趙錦辛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他的雙手在背后握緊,又松開,再次握緊,才輕聲道:“我沒辦法改變發(fā)生過的事,但我會盡力補(bǔ)償你。而且,我不相信你能馬上忘了我?!?
“我早晚會忘了你?!崩杷防湫?,“不用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
“至少現(xiàn)在還沒有。”趙錦辛一步步走向黎朔,“至少你現(xiàn)在還想著我,還記得我是怎么c你的,記得自己怎么哀求我的,記得怎么被我c得身----寸出來的?!?
黎朔被趙錦辛充滿脅迫力的眼神逼得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又來了,他已經(jīng)說不清有多少次,這個人讓他感到陌生,感到他認(rèn)識的趙錦辛和真實(shí)的趙錦辛,可能相去甚遠(yuǎn)。
趙錦辛一把擒住黎朔的腰,腳下利落地一絆,黎朔的身體控制不住地往后倒去,被趙錦辛直接壓在了身后的書桌上。
黎朔忍無可忍,揮拳朝趙錦辛的臉砸了過去,趙錦辛眼都沒斜,隔空抓住了黎朔的手腕,緩緩地、有力地按在了桌子上。
黎朔瞇起眼睛:“趙錦辛,你想干什么。”
趙錦辛?xí)崦恋匾恍?,用眼神描繪著黎朔的唇形:“都說了我想你呀,誰叫黎叔叔這么撩---人,你要負(fù)責(zé)?!?
“我憑什么要為你的一廂情愿負(fù)責(zé)?!?
“說真的,跟我做---愛很爽吧?!壁w錦辛輕輕含著黎朔的嘴唇,軟綿綿地親了親。
黎朔覺得這樣的趙錦辛讓人不寒而栗,而且力氣奇大,想來以前那些打打鬧鬧,趙錦辛都對他留了手?
“說嘛,很爽吧?!壁w錦辛低笑道,“黎叔叔以前做1的時候,一定不會那么sao,在我面前更像真實(shí)的自己吧,你真的舍得我嗎?有誰能把你c到射好幾次呢。”
黎朔咬牙道:“跟你也只有做---愛爽罷了,你這個虛偽的騙子?!笨峙逻@個富有侵略性的趙錦辛,才是真實(shí)的趙錦辛,可是,可是他喜歡過的那個,又可愛又率性的青年,僅僅是偽裝出來的嗎?他最不愿意相信的,就是這一點(diǎn)。
“那我們只做---愛好不好?”趙錦辛的語氣又帶了點(diǎn)撒嬌,可他做出的舉動,卻是用力頂著黎朔的大腿,獸---性表露無遺,“既然我們都喜歡,何樂而不為呢。我把傭金提高一半,作為對你這段時間損失的補(bǔ)償,然后你就不要生我氣了好不好,我真的很想你?!壁w錦辛再次吻住了黎朔的唇,溫柔而纏綿地吻著。
黎朔心里泛起一陣悶痛,他都無法形容此時有多失望和憤怒。他一把推開趙錦辛的腦袋,咬牙切齒:“從我家滾出去?!?
趙錦辛眸中閃過冷意,他壓著黎朔的手腕,神情復(fù)雜。
黎朔冷漠地說:“當(dāng)我從來沒認(rèn)識過你?!?
趙錦辛咬著嘴唇,慢慢垂下頭,越垂越低,最后,抵在了黎朔的肩窩處,聲如蚊吶:“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黎朔怔了怔,心臟越發(fā)揪得慌,他狠下心推開了趙錦辛,站了起來:“你回去吧?!?
趙錦辛僵立了一會兒,拿上資料轉(zhuǎn)身走了。
黎朔疲倦地坐在了椅子里。哪個才是真正的趙錦辛?哪個才是你
接下來的幾天,趙錦辛沒有再騷擾黎朔,黎朔感到心里空落落的,只好自嘲幾句。趙錦辛也差不多該放棄了,而他也快要回國了,到時候走得遠(yuǎn)了,自然而然也就真的遠(yuǎn)了,他也就不會再坐立難安。
周五那天,黎朔接到了律師的電話,說今天可以簽合同了,他喜出望外,說自己馬上就到,正好他爸也要去公司,他蹭了車一起去。
開到第七大道的時候,碰上了大堵車。這里堵車是常態(tài),光叔把火熄了,看了看表,“又不知道要堵多久了。”
黎朔笑道:“光叔,你要是在京城開過車,這其實(shí)也不算什么?!?
“哎,那你每天上班要花多久啊?!?
“不堵車二十分鐘,堵車就說不準(zhǔn)了?!?
倆人正閑聊著,黎朔的手機(jī)響了,他一看,是趙錦辛打來的,鑒于今天簽合同,多半是公事,所以他接了電話:“喂?”
“黎大哥,你們到哪兒了?”趙錦辛的聲音果然聽上去很正經(jīng)。
“在第七大道堵著呢,快到了?!?
“好,我們等”
趙錦辛的話還沒說完,黎朔的耳邊突然炸起了一聲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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