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詭異的是,那茶水落在我的背上之后,就像是沾在了我的背上一樣,不再往下流了,寒氣直透肌理,搞得我的背椎都有些麻木了!
茶杯飛過我的頭頂,擲落在地,碎了。
與此同時,又一張凳子向著我飛了過來。
在物件移動的時候,呂明建的嘴角眼珠也跟著移動,凳子自左往右向我飛來,期間還畫了一道長長的弧線,呂明建的眼珠子便也自左向右移動,中間還翻了一個白眼,眼白都藏進了眼窩里。
我心說你特么的這么橫啊,竟敢沖我翻白眼?打尸鞭在空中一抖,照著呂明建那像是被太陽曬蔫了的茄子似的臉扇了去。
就聽啪地一聲響,打尸鞭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灼痕。
呂明建撕吼連連,雙手亂揮,看他那樣子,如果不是被困在水泥柱子中,立即就會沖上前來,將我撕碎了,趁它怒火中燒的時候,我又是一鞭,將他胸前的衣服打碎了。
呂明建這才意識到,他的怒火似乎對我沒有什么用,還是攻擊還得實在一些,它眼珠子轉動,八仙桌便向著我移動過來,不僅如此,案上的神龕,墻上掛的鐮刀,蓑衣,一股腦地向著我卷了過來。
我雖然已經(jīng)在盡力閃躲,還是被神龕和遺相相框給砸了一下,我在閃躲之時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不知道是不是那杯茶水的原因,我的動作變得僵硬起來,原本輕輕松松就能夠做到的動作,在此時也變得異常的艱難。
不然的話,我也不至于沒胡鉆到八仙桌下面去,而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砸中。
不過當時的我沒有多想,見堂屋里仍舊是泥土,雜物亂飛,我便鉆入了八仙桌下,背起八仙桌一轉,將飛過來的東西全都擋住了。然后將八仙桌掀倒在地,空出手來,一連三鞭,鞭鞭都落在了呂明建的身上。
我和呂明建目前的情況是:他扇我一個耳光,我立即就還了回去,他再扇我一個耳光,我雙倍還過去,雖然說他的那張干癟的臉看起來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但是,我畢竟是在打他的臉??!
我心里知道,雖然我們眼下能扯成平手,那是因為他動不了,而我活自如,不然的話,我恐怕只有被追著打的命!我的腦子飛快地轉動著,心就這這么一直互扇耳光什么時候是個頭啊,得有所突破才是。
我還沒有想出好辦法來,就聽人柱呂明建嘶吼連連,他是真的怒了,僵尸不算人,歸于獸類,因此,說是獸,性大發(fā)是很貼切的,他雙手往上一托,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睛里瞪出來了,嘴里更是喘息如牛。
而隨著它的動作,我后面的墻壁向著我移動而來。
套用玄幻小說里常用的形容詞,都能夠稱得上“恐怖如斯”了。
雖然說結界之中的一切都是虛妄,但是因為我在這虛妄之中,因此,一切就都變得真實起來,我能夠感應到墻面每向前移動一分帶來的墻皮簌簌而落和地面的震動,墻面一分分地迫近,逼迫我向著呂明建靠近而去。
我雖然用鞭打呂明建的辦法讓墻體的移動速度變慢了,但是仍然不能阻擋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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