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沖呂明建喝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呂明建見到呂保男,身形一震,石化在了當(dāng)?shù)?,口里嗬嗬有聲,也不知道是在說些什么。
按道理來說,在呂保男不到兩歲的時(shí)候父子就分別了,呂明建不可能認(rèn)得呂保男,但是現(xiàn)在他是僵尸,獸性的那一面早已經(jīng)蓋過人性,能夠聞出與自己相近的氣息。
這也是僵尸片里為什么躲起來還要屏住呼吸的原因,因?yàn)榻┦軌蚵劤鋈藲狻?
認(rèn)出呂保男之后,呂明建身上的戾氣消散不少,至少,從他那邊吹過來的風(fēng)少了幾分寒意。
我的心里一喜,事實(shí)證明,找來呂保男,是十分英明正確的!
他加快了腳步,向著我們走了過來。他慢慢悠悠地往前走還好,加快腳步時(shí),就像是一雙綁了石膏的腳想要快速跑步,那樣子,怎么看怎么別扭。
“站住”我刀指著呂明建,喝道:“你要是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殺了你的兒子!”
呂明建站住了腳步,眥牙裂嘴的滿臉恨意。
為了防止他突然襲擊,我覺得我有必要給他上點(diǎn)眼藥,小刀輕輕地在呂保男的脖子上劃過,血水頓時(shí)流了出來!
“吼吼吼……”血腥味讓呂明建變得異常的蠟燥,沖我嘶吼。如果他會說話的話說的肯定是:“我擦,有種咱們明刀明槍的來,用家人威脅我算什么英雄好漢!”
你特么的是僵尸,身體硬逾鋼鐵,明刀明槍還搞個屁啊,老子才不要做什么英雄好漢,老子只想在保住自己小命
的前提下勝利!
這時(shí)候,我感覺呂保男的身體有些軟,心下一驚,壓低了聲音問道:“呂保男,你沒事吧?”我看著仍有血水滴落的小刀,心說我特么的別沒輕沒重的,將呂保男的脖子子給割斷了??!
轉(zhuǎn)念一想:應(yīng)該不會,割斷脖子的場景我在電視劇上看到過,不會像這樣只流幾滴血,而是血水噴勇而出的!但是我好像聽說如果刀太快的話,傷口愈合得好,血水也不會流出來,而是往喉嚨里流了!
想到這里,我一陣心驚膽跳,一只手架住呂保男,另一只去摸他的傷口,看看是不是真的像我想的那樣,將他的脖子給割斷了。
我的手正在他的脖子上摸索呢,就聽呂保男聲音微弱地說道“我……我暈血……”
擦!嚇?biāo)赖?,我氣憤得差點(diǎn)一腳將呂保男踢飛出去,想著要是將他踢飛出去,我就沒有依憑了,這才忍住沖動“你忍著點(diǎn)??!咱們很快就要進(jìn)入正題了!”
我直視著站在十多米外的呂明建道:“呂明建,我知道你心有怨氣,但是,你已經(jīng)大仇得報(bào)了,鄭老先生沒有害你性命,你卻吞噬了鄭老先生的魂魄,不僅如此,你還害死了金琪,禁錮了黃苑近十七年,雖然身死為僵,卻也夠本了,聽我一句勸,就此做罷,怎么樣?”
“吼吼吼……”呂明建大聲地吼叫著,可能是因?yàn)樘^于激動的原因,都有綠色的涎水從嘴角流下。
“你不愿意?”我冷笑,晃了晃被我抱在懷里的呂保男道:“別忘了,你的兒子還在我的手上呢!,你愿意也得愿意,你不愿意也得愿意,除非你想讓你的兒子去死,他可是你在人間的唯一的血脈了!”
“吼吼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