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面對敵人,害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要不被放倒,要不被放倒他,不就是一顆沒有身體的腦袋嗎?別說就剩下一顆腦袋,讓他的身體一起上,我也不怕!
我這樣安慰自己,一甩手將手中刀向著飛頭蠻飛了去,在刀向飛頭蠻飛過去的同時,我抽出了打尸鞭,雜物間里雖然窄了些,打尸鞭堪堪施展得開,要是飛頭蠻躲過了飛刀,我就用打尸鞭抽它,對,就像早晨的廣場上,晨練的老頭老太太們在抽陀螺一樣!
不過,我還是高看了飛頭蠻,它雖然來勢洶洶,卻沒有我想像得那樣靈活,被飛刀直直地刺入額頭,釘在了梁柱之上。
飛頭蠻撲騰了半分多鐘,慢慢地消停下來了。
我將刀取下,飛頭蠻也墜落于地了,從傷口之中,流出灰白色帶著血絲的腦漿。
我此前一直以為飛頭蠻的飛頭是怨尸或者僵尸的一個分支,只是死后被人練化而成,現(xiàn)在看來,卻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兒,飛頭蠻是活人,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剩下了一顆頭顱還能活……
我將刀在張老三身上擦干凈了,一不發(fā)地看著他。
刀刃上映著我的臉,臉色鐵青,目露兇光。
“我錯了,我錯了,給我個機(jī)會,你想問什么,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只要你們能夠饒我一命!”張老三此前示弱,是想讓我們放松警惕,以便于飛頭蠻偷襲我們,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見飛頭蠻失敗,張老三最后的依憑也沒有了,眼中的光芒也黯淡了下來,神情頹敗。
這時候,夏侯雪清醒了過來,跨過飛頭蠻的尸體沖張老三就是一頓踢,直踢得張老三口吐鮮血,我擔(dān)心夏侯雪將張老三的肚子給踢爆了,攔住她道:“算了,算了……”
我坐在椅子里,看著張老三道:“現(xiàn)在我問你第一個問題——游尸蠱是怎么一回事?”
張老三遲疑了一下說道:“早年間,我們在洛陽的邙山發(fā)現(xiàn)一具無頭游尸,游尸與普通的僵尸不一樣,它生機(jī)極強(qiáng),即使沒有了腦袋,也一直不腐爛,反而肌膚越來越細(xì)嫩,那無頭游尸死的時候在六十歲左右,本來應(yīng)該肌膚松馳,毛孔粗大,但是這么多年過去,游尸的肌膚卻像是二八少女一樣細(xì)滑!”
“游尸被視或珍寶,分成了八份,我們西南分支也得到了一小份,532深悉苗蠱,將游尸肉,生化藥水混合著苗蠱,研制出了游尸蠱,這些游尸蠱最終被用來控制蠱皇!”
“如果,如果沒有我們的解藥,游尸蠱很快會控制寄主的身體,慢慢地讓他變成僵尸,實(shí)話告訴你們,你們看到了四只紫僵,其中三只就是蠱王所變!”
我聽到這里心頭一顫,我們一早就知道,四只紫僵之中有一只是木村和秋田的前輩石崗,卻沒有想到,其余三只都是蠱皇所化。蠱皇成為僵尸,只有兩個解釋,第一,他們沒有服從532,因此受罰,但是,蠱皇怎么說也是公眾人物,無端失蹤不是小事,何況是一連失蹤了三個?以532的種種行為來看,應(yīng)該不至于手段如此拙劣才對,那么就只有第二種了——游尸蠱根本無解,532給的解藥,只能漸緩中蠱者變成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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