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壓在身下的生化武器專家未必是喜歡被人咬。但是在紫禁山這么多年,母的野獸可能看到過,女人卻是絕沒有見過的,再加上枯燥的生化實驗,時間一長,心里就慢慢變,態(tài)了。
從而喜歡上了被虐的感覺。
于是,他留下了人頭蠻中最漂亮的那一只,讓她嚙咬自己的身體,人頭蠻可以嚙咬他的整個身體,唯獨不能咬臉和脖子,因為這兩處是祼露在外的……
乍見到他身上滿滿的牙印,
我按在他身上的手下意識地抽了回來,取了一件枕巾墊在手上,這才重新將他按住。那人的注意力卻不在我的身上,而是緊張地看著人頭蠱,嘴里嗚嗚有聲。依稀說的是“別傷害他,別傷害他……”
人頭蠱試圖去咬木棉花,木棉花都已經(jīng)召出五生五世蠱了,聞看向我,我搖了搖頭,既然他那么在意這只人頭蠱,那還是暫時不動她的好。我附在那人的耳邊道:“我可以不傷害她,但是,你必須乖乖地告訴我一切,知道嗎?”
那人點點頭。眼中流出了淚水。
咦,我不僅有些疑惑,我遇到的兩個膏藥國人,秋田和木村都是硬骨頭啊,秋田而好,在一通威逼利誘之后,終于被我撬開了嘴,木村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撬開他的嘴!因為根本撬不開,除非撬斷!
眼前這人,一遇到變故就嚇得流淚了,這不會是鱷魚的眼淚吧。
不過他的表情動作,倒不像是偽裝的,話說回來,每一個地方,都有兇狠的有軟弱的,也許眼前的人天生就比較軟弱吧!
那人轉(zhuǎn)動眼神,示意有話要說。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往下移了移,由捂住他的嘴變成了抵在他的下巴上,這么一來,只要他有大聲喊叫的跡像,我一揮拳,就能讓他將喊話聲給咽回去!
那人喘了一口氣,看著我們說道:“你們一定是中國人吧?”
我心說那特么的不是廢話么,你老子我不是中國人還是什么人啊!我點點頭。
“我就知道,有這么一天的!”那人像是長吁了一口氣一樣道:“我早知道,我早知道的,該是我們的報應,一個都少不了!我叫石井小郎,是早稻田大學的學生,我不是自愿來這里的,我是被他們綁架來的,就因為我的爺爺和父親都是生化專家,我,我……”
石井說到這里都嗚咽得說不下去了,他的身體倦縮了起來,就像是一只受驚的兔子一樣。
我壓低了聲音問道:“你父母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