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fēng)國太子這個女人,本帝很滿意,所以先帶走了。下次大婚時,記得知會本帝一聲,本帝會親自來物色一下適不適合本帝的口味”
聲音落下,一股風(fēng)忽然吹起,邪帝一手抱著岳思琪,如一支銀色的箭矢般飛馳而去,眨眼間便消失在視線中,仿佛進(jìn)入了云端。
“思琪?。 痹篮硸|一聲倉皇的悲呼。邪帝離去的太快,他別說喊出阻攔之語,就連反應(yīng)都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帶走。而在場無不瞠目結(jié)舌。邪帝從天而降,沖天而去,在這守衛(wèi)森嚴(yán)高手無數(shù)的大內(nèi)皇宮壓根沒受到半點(diǎn)阻撓,來去自如,那大片的守衛(wèi)在他眼里便和一堆笑話一般。
而他來去御空,除非同樣有飛行能力,否則有誰可能阻擾的住他。也難怪從未有人見過邪帝真顏,無人知道他是誰,因?yàn)閹缀醪豢赡苡腥丝梢郧艿剿?
“快追!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快追!!”
那些宮廷侍衛(wèi)都是第一次見脾氣溫和的太子臉上出現(xiàn)如此可怕的表情,哪敢拒絕,紛紛應(yīng)聲倉皇而去。但邪帝是消失在了天邊,他們怎么去追?去哪里追?他們能做的,就是順太子的意,裝模作樣的出去逛一圈。
太子的大婚,就這么被毀了個體無完膚。如果說三年前葉無辰的毀婚就如同扇了他一個耳光,而這次邪帝的毀婚便如將他踹倒在地上,用腳狠狠的踏他的臉。因?yàn)榍罢?,是救姐心切,后者,僅僅是因?yàn)樾暗劭瓷狭怂箫L(fēng)國太子的女人,于是很不客氣搶走,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搶走。
心中的那種難受感讓他越發(fā)有了一種胸腔要炸開的感覺,在極度的怨恨和屈辱中,他開始覺得眼前發(fā)黑,耳邊的喧鬧聲和各種大呼聲也逐漸變得模糊。終于,他猛然噴出一口鮮血,仰天倒了下去。
一眾人在驚呼中手忙腳亂的將他扶起,他們開始替這個太子感到可憐和悲哀,這種打擊和羞辱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承受,何況堂堂太子。但只能怪他碰到了邪帝,那個如天神般強(qiáng)大,惡魔般可怕,幽靈般神秘的人。
而邪帝最后的那句話無異于一記沉重的悶棍,有了這句話在,誰還敢把女兒嫁給這個太子,就算有人肯,這個太子是否還會有成婚的膽量?因?yàn)槟钦f不定又是一次天大的羞辱。除非,他娶一個丑到爛到不入邪帝法眼的人秘密成婚?在大風(fēng)國,誰不知道,在邪宗的眼里,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秘密。誰想獲得什么秘密,只要給的起足夠的錢,任何秘密都將不是秘密。
“帶他下去休息?!痹趯擂魏统良诺臍夥罩?,風(fēng)烈無力的揮了揮手。他發(fā)出聲音后,頓時讓有心人察覺,剛剛邪帝出現(xiàn)到邪帝離開,他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岳撼東從殿頂跳下,腳步踉蹌了幾下,然后猛然向門外沖去。風(fēng)烈冷喝一聲叫住他:“岳將軍,你去哪里?”
岳撼東周身都是冷汗,他咬牙切齒道:“微臣馬上讓人封鎖天風(fēng)城,追查邪帝下落,一定要把思琪救回來”
風(fēng)烈一擺手,臉色變得極其嚴(yán)肅,他沉聲道:“忍下吧,不要去。朕奉勸你,他怎么主動招惹我們都好,但千萬不要去主動招惹他,那是個極其可怕的人”看著岳撼東一臉的震驚,他又意味深長的說道:“如果令嬡真的得到了那個邪帝的寵愛,對你們岳家來說,或許會是一個天大的好事?!?
岳撼東聽著風(fēng)烈所,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無法相信這話居然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他驚聲道:“皇上,這件事怎么可以讓它如此發(fā)展下去且不說皇上,微臣便可瞬息調(diào)動十?dāng)?shù)萬軍馬,怎會怕了一個區(qū)區(qū)邪帝!”
“十?dāng)?shù)萬?哈哈哈哈”風(fēng)烈一聲自嘲自哀的笑:“以邪帝之能,你就算被護(hù)于百萬軍中,他若要取你性命,是難是易?”
岳撼東先是一愣,轉(zhuǎn)瞬臉色灰白。
“他自稱邪帝的確,他雖然沒有朕這般有著皇冠皇袍,但在我們面前,他才真正的帝,因?yàn)樗茌p易決定我們的生死,而他掌控的邪宗,能不留痕跡悄無聲息的剿滅我們一個千人軍隊(duì),能一夜之間將皇甫百里這種我們都不敢輕易招惹的魔武世家滅門,能用鬼神莫測的手段得到任何的秘密情報(bào)”
岳撼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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