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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川小說網(wǎng) > 我不成仙 > 316.第316章 一位故人

316.第316章 一位故人

修行九重境。

煉氣、筑基、金丹、元嬰、出竅、入世、返虛、有界、通天。

這個順序,所有修士都能背個滾瓜爛熟,見愁修行的時日也不算短了,怎么可能不清楚?

越是往后,每一層境界之間的差距都是數(shù)倍增長!

聽見周鈞此話,她驚駭極了,隱隱然竟有一種不敢相信的想法:“出竅不過第五重境,能越級殺到第七重返虛?”

“看吧,晚輩就知道,說了您也不信?!?

周鈞咂咂嘴,一臉的感嘆。

“不過當時晚輩也不在場,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但去了回來的人,提起這一位都是心有余悸。還有人說,他修為雖沒到,但對于‘劍’的領(lǐng)悟,早就已經(jīng)超越了有涯劍皇。所以能贏?!?

對“劍”的領(lǐng)悟……

崖山可不是個以用“劍”出名的宗門么?

見愁想起曲正風困于元嬰期三百多近四百年的事情,耳邊又回蕩著如今周鈞的這一番話,卻是忽然之間心潮涌動,難以平靜。

她微微一笑:“照你這樣說,那他現(xiàn)在也十分厲害了。這么說,許多年過去,崖山也拿他沒辦法了?”

“這就不知道了。說是崖山好像一直有人在星海要緝捕叛徒,但總沒看見個人。大約是知道他已成氣候,不好處置了吧?”

周鈞說了自己的想法,但也只是個推測。

“在三十年前,他已經(jīng)又突破了出竅,據(jù)傳現(xiàn)在是入世巔峰的修為了。算這速度,只怕過不多久,就得叫‘大能’了。明日星海,誰還敢想拿他的人頭呀?”

煉氣、筑基、金丹三重境界,都只能算是普通修士;一旦到了元嬰、出竅、入世,便有資格被人稱作“老怪”;至于返虛、有界、通天這三重境界,幾乎算摸到了飛升的門檻,所以皆被稱之為“大能”。

見愁聽了,若有所思。

崖山劍與拔劍臺下無名銹劍、武庫之中的一線天,并稱為“崖山三劍”,乃是崖山鼎鼎有名的鎮(zhèn)派利器。

如今被曲正風盜走,卻沒有追回……

要么是真的沒有能力追,要么是不想追、懶得追。

對于曲正風叛出崖山這件事,她的感覺其實很微妙,連帶著感覺到了師尊的態(tài)度也很微妙。

扶道山人好像也就在曲正風叛出那一陣感嘆神傷了一陣,可竟從未在他們面前說過追究的話,也沒有再提過曲正風一句。

這態(tài)度,其實頗耐人尋味。

見愁琢磨著,自覺有趣,轉(zhuǎn)而續(xù)問:“那除了此人,十九洲可還有什么別的變化?”

“人方面,也就這么個驚世駭俗的,其他剛冒頭出來的,大多修為較低,想仙子您也看不上眼。”

“勢力和事情方面,就有得說了。”

明日星海本就十九洲最混亂的地方,相對而,也是消息最雜的地方。

周鈞腦子里要說的東西,可是半點也不少。

“您是閉關(guān)了錯過了。咱們終于,這六十年來跟過節(jié)似的——就說那一位叛出崖山之后的大事吧。”

“您應該聽過左三千小會吧?”

心中一動,見愁不動聲色地點頭:“聽過?!?

“嗐,這事兒現(xiàn)在說起來還邪乎呢?!?

“六十年前那一場小會,昆吾那一位天才弟子謝不臣,因為去探青峰庵隱界,沒能及時趕回。但后來,崖山昆吾又安排了他與崖山、白月谷等幾個上五門的精英弟子,一同再探隱界?!?

“這一探,可不就出事了嗎?”

周鈞一面御空前行,一面說著,表情也漸漸生動了起來。

但見愁聽到這里的時候,卻是心忽然揪了一下,表情也有一瞬間的怔忡。只是周鈞沒有注意到,依舊說著。

“您猜猜怎么著?”

“去了六個人,昆吾謝不臣、崖山見愁、封魔劍派夏侯赦、五夷宗如花公子、白月谷陸香冷、無門派的左流。結(jié)果只有三個全胳膊全腿兒地回來,那什么謝不臣、見愁和左流,人影子都瞧不見一個!”

“崖山昆吾,差點為此打起來,聽說近些年關(guān)系都差了好多。”

誰不知道崖山昆吾兩大門派,乃是中域的中流砥柱?

論底蘊,這兩派最厚;論高手,這兩派最多;論聲望,這兩派最盛。又兼之兩派都秉持正義之道,多年以來,兩門的關(guān)系都極好,甚少有發(fā)生什么矛盾的時候。

如今崖山長老扶道山人與昆吾首座橫虛真人,更是年輕時候的交情,皆是他們當時那一屆小會最杰出的兩人,一同成名又一同成為了兩個門派的脊梁。

即便這二人性情差距很大,可從沒人懷疑他二人間的摯交。

但在六十年前,似乎也就是弟子們歷險出事的時候。

他們兩位也不知怎么,跑去探西海禪宗,還被人發(fā)現(xiàn)了,脫不開身。只是還沒等人家禪宗的武僧動手呢,這兩位竟然相互動起手來!

他二人可都是崖山昆吾地位頂高的人哪,在中域德高望重。

誰能想到他們忽然動手?

當時帶人去堵他們二人的一塵和尚都嚇了一跳,連忙出手阻攔,才避免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對戰(zhàn)。

此事原本機密,但畢竟當日在場的武僧太多。

后來三傳五傳,也不知怎么就傳了出來,被人煞有介事地傳到了整個十九洲,連明日星海都沸沸揚揚的。

“原本這事兒我們都沒當真的,畢竟誰敢相信這兩位、還有崖山昆吾能掐起來?”周鈞說的都是實話,“可后來才發(fā)現(xiàn),真有那么點端倪。小會三十年一屆,您閉關(guān)之后的那一屆,差點就沒開起來。好像就是因為事前商議的時候,扶道山人死活懶得去。后來還是龍門的龐典長老打圓場,做了中間人,才勉強把事情敷衍過去?!?

崖山,昆吾。

這兩個名字,從見愁心河里慢慢淌過去,留下一片淺淺的波紋:“你的意思是,這變化與青峰庵隱界之中的事有關(guān)系?那幾個弟子如何,你還沒說呢?!?

“哎喲,是我忘了!”

周鈞一聽,連忙賠笑,拍了自己腦袋一下。

“其中白月谷、五夷宗與封魔劍派的三位,不是回來了嗎?崖山昆吾不能眼睜睜見著自己門下兩位得意弟子出事啊,于是多番盤問。他三人才支支吾吾說,是崖山那一位大師姐與昆吾謝姓的弟子間,似有深仇大恨。一路上都在斗,天昏地暗,恨不能置對方于死地??!”

“……”

見愁沒有接話。

周鈞卻覺得這事兒實在是太有意思了:“這話真不真,咱們是不知道。反正兩個剛修行不久的天之驕子,有仇也不至于這樣吧?總之說什么的都有,后面發(fā)生的事情,就更是一件比一件更怪了?!?

“這話又怎么說?”她有些好奇。

周鈞于是一件件道來。

第一個邪乎的,是封魔劍派夏侯赦。

青峰庵隱界后約莫一年,他便不知為什么被逐出師門,并且與師門的長輩大打出手,重傷垂死,只剩下半條命,一路逃到了白月谷。

那白月谷的藥女陸香冷,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將其救下,也不顧封魔劍派與白月谷內(nèi)有多少人反對。

從此以后,夏侯赦便沒離開白月谷,算是半個白月谷的修士了。

第二個邪乎的,是昆吾謝不臣。

出事后,此人的命牌幾乎立刻就碎掉,鬧得整個昆吾上上下下為之震動,好像出了死的是個掌門,而不僅僅是掌門的真?zhèn)鞯茏右粯印?

可人們發(fā)現(xiàn),過了不久,這種震動便平靜了下來。

“有傳說,昆吾那邊的弟子,在鎮(zhèn)守藏命牌的天命閣時,曾發(fā)現(xiàn)這謝不臣碎裂的命牌又重新聚合起來。只是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

這事可算奇詭了,周鈞都覺一頭霧水,有些不大敢說。

“有人說他已經(jīng)安然回了昆吾,只是身受重傷沒有外出;也有人說命牌碎了不可能再重聚。反正這一位的生死,到現(xiàn)在還是個謎。”

“謝不臣……”

這名字,聽得見愁眼皮一跳。

如潮的回憶,又連天地涌來。

人間孤島上,種種梨花雪后的美好,都付之于那沾著她心頭血的一劍,再也拼湊不回來。

從此以后,他們之間,只有舊愛深仇。

對于謝不臣生死不知,或者極有可能還活著這個消息,她竟沒有太大的震驚:也許,是因為先前聽到了夏侯赦與陸香冷,所以已經(jīng)有了準備吧?

極域鼎爭,她曾通過九頭鳥所在的黑風洞,恍惚間神游了一回十九洲。

當時曾見幾位故友,錢缺如花公子等人;也看到了夏侯赦在奔襲往白月谷的錄像,陸香冷便在附近;當然也看到了扶道山人與吳端等人,還有……

昆吾后山瀑布上,那一座木屋。

虛掩的門扉,竹簾后的身影。

一片衣角,一只手掌,一把墨尺。

高空微微帶著冷意的風,拂面而來,引得見愁微微一低眉、一垂眸,竟是沒忍住笑了起來。

那一時有一種極難喻的味道。

仿佛百轉(zhuǎn)千回,又仿佛能跨越萬水千山。

剛回頭來打量她的周鈞,見了立時便是一怔,沉在這一笑奇怪的意味兒里,好一會兒沒回過神來。

直到他聽見耳旁那一道素淡的嗓音:“還有嗎?”

他這才覺得心頭一冷,暗道自己大意,忙回道:“還有還有,就這還沒完呢。更奇的在后面!”

要說這“邪乎”的事,后面才是重頭戲!

“跟這件事比起來,前面的都不算是事兒。您還記得先才晚輩跟你提的那個失蹤的崖山大師姐見愁吧?”

周鈞想要賣個關(guān)子。

見愁一下抬頭起來看他,心里一突,強忍住那種古怪的感覺,鎮(zhèn)定道:“記得?!?

“最邪的就是這女修!”

“青峰庵隱界那事兒后,大家不都以為她失蹤了嗎?崖山還派人好一陣地探聽消息,什么法子都試過了,可都石沉大海。”

一提起這個來,周鈞那記憶,新得好像昨天才知道這事兒一樣。

“可誰能想到,就這么過去了差不多一年……”

“就一年??!”

“這女修的名字,居然就出現(xiàn)在了天碑上,還不是一座天碑,而是第三重、第四重天碑!幾乎同時啊!”

這可讓見愁沒有料到。

她面上出現(xiàn)了幾分錯愕,一樣熟知天碑規(guī)則的她,竟生出一種一頭霧水的感覺來:“幾乎同時?這怎么可能?一座天碑可代表著一個大境界,怎么可能有人幾乎同時……”

質(zhì)疑的話說到這里,見愁忽然就愣住了。

怎么可能有人幾乎同時出現(xiàn)在天碑上?怎么可能有人能在那么快的時間內(nèi)從一境界的戰(zhàn)力巔峰突破到下一境界,并且成為戰(zhàn)力巔峰?

這是她原本想要說的話……

可是……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反應過來:周鈞說的這個名列天碑的,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

崖山見愁!

她突如其來的沉默,并未引起周鈞的注意。

反而因為她方才這一句話懷疑得很及時,且很符合正常人的反應,周鈞幾乎立刻一拍手,點頭附和。

“誰說不是呢!您是不知道當時那場面——”

九重天碑每次變化,都會有熾烈光芒照耀。

那時還是早上,處于將明未明之時,所以那光芒格外強烈。在廣場附近的宗門和修士,隔著老遠都能瞧見。

結(jié)果等到看見了,又聽了當時在場的人說,可都嚇了一跳!

崖山見愁曾是筑基期戰(zhàn)力第一,后來突破到了金丹。其名字沒有從天碑上消失,但頭頂上多了西海禪宗的“了空”,表明在筑基期的戰(zhàn)力第一已經(jīng)由見愁換到了了空。

可這一次,她的名字卻前后幾乎同時出現(xiàn)在了三四重天碑上!

詭異得難以形容!

第三重天碑,金丹期。

原本那時候的第一乃是東南蠻荒妖魔三道英雄冢的少門主雍晝,可在光芒亮起的剎那,那名字便直接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見愁”二字。

圍觀的人們才剛瞧見這一幕,還沒來得及反應呢。

下一個剎那,“見愁”二字保持不變,先前消失的“雍晝”二字,竟出現(xiàn)在了見愁的名字之上!

“這還沒完!”

“第四重天碑就在第三重天碑旁邊,緊接著就亮了起來。那一年元嬰巔峰的昆吾大弟子趙卓,才上去沒多久呢,名字竟然也消失了。還是這個見愁的名字頂了上去!”

“但這一次,又跟第三重天碑不一樣?!?

眉頭皺得死緊,周鈞覺得這件事在他心中還有很多難解的疑惑,以至于現(xiàn)在還想不明白,耿耿于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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