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冷笑:“她一直都不安分,竟然想出這么個損招。她還有臉讓小熹不要爭家產(chǎn)?我說怎么提到小熹和明軒的婚事,她又顧左右而他?!?
段易珩沉默許久,突然問:“爺爺,當年將林熹放在陳白薇那里養(yǎng)著,如今再看,是對還是錯?”
老爺子嘆了聲氣:“是對是錯,小熹已經(jīng)長大了。我那會兒和你爸爸忙著公司的事,明軒和她年紀相仿,她又是個女孩,只能交給陳白薇。”
段易珩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段易珩起身離開。
與此同時,段徵接到了老爺子的電話。
見他掛斷電話愣住了,陳白薇狐疑地問:“誰的電話?”
段徵:“爸的,讓我們明天去一趟醫(yī)院,談一談遺囑的事。”
陳白薇一愣:“就我們兩個?”
段徵點了點頭。
陳白薇心思活躍,抵了抵段徵:“你說老爺子找我們兩個是什么意思?”
段徵:“我哪知道,明天不就知道了?”
陳白薇哼了聲,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
第二天一早,推著段徵就出了門。
到了靜林,老爺子剛吃過飯,見到兩人,冷淡地說:“段徵,過來?!?
段徵走過去:“爸,這些天身體怎么樣?”
“托你的福,暫時死不了?!崩蠣斪邮疽馑?。
段徵在老爺子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不明所以和陳白薇對視了眼。
“我還沒死,你要管好你媳婦,我的遺產(chǎn),還輪不到她指手畫腳,別忘了,她當初進門的時候,簽署了一系列相關(guān)協(xié)議,一分錢都拿不到?!?
段徵沒明白這火怎么燒到了自己身上,忙問老爺子發(fā)生了什么事。
老爺子也沒給陳白薇留面子,該說的都說了。
“當初要不是看在你懷著明軒的份上,我不可能讓你進門?!崩蠣斪涌粗惏邹?,“如今還要用這種下作的手段謀奪我的遺產(chǎn),你是不是真以為有段徵護著,我動不了你?小心最后我將你們一家三口全都攆出去?!?
陳白薇徹底怕了,老爺子鐵血手腕,說到做到。忙跪了下去,懺悔自己一時鬼迷心竅。
段徵做丈夫做老子不怎么樣,做兒子還是孝順的。
老爺子一發(fā)脾氣,他轉(zhuǎn)頭就給了陳白薇一個耳光:“再耍小聰明,我打死你?!?
這還是段徵第一次打她,陳白薇被嚇住了。
老爺子抬腳踢了段徵:“別給老子丟人現(xiàn)眼打女人,滾出去。”
陳白薇低著頭,流著淚,心里快把林熹恨死了。
林熹打了個噴嚏。
段易珩從一堆文件中扭過臉:“感冒了?”
“沒有吧?!绷朱鋵⑺灪玫奈募眠^來。
段易珩:“昨晚溫度低,你在池邊坐著哭了半天,感冒也不奇怪?!?
林熹:“可能吧,沒事的,回去麻煩梅姐給我煮一杯姜糖茶?!?
段易珩合上鋼筆帽,說:“這些文件發(fā)下去,你就可以下班了?!?
“好的,段總?!?
林熹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真的要感冒,嗓子也有點不太舒服。
下班后,她爬上了車,癱在后座給梅姐打了電話。
到家時,本以為能聞到姜茶香氣,突然被一抹艷麗的花香攔下了。
“薇姨?”林熹驚訝地看著攔在門口的陳白薇,“你怎么——”
“啪——”
林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耳朵嗡鳴,臉頰火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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