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因為父母飛機失事而產(chǎn)生過應(yīng)激行為,后來,專業(yè)的心理治療介入才讓她和常人無異。
在段明軒的陪伴下,成功克服了坐飛機的恐懼,獨獨留下了嚴重的暈機癥。
她試過各種各樣的方法,吃藥、睡覺、薄荷糖、清涼油……沒有一個有用的。
這次也不例外。
剛下機,她就吐得死去活來。
段明軒絲毫不嫌棄,照顧她許久,反復確認她沒事后才轉(zhuǎn)車去了溶縣。
到底是縣城,即便是最好的酒店,也達不到段明軒的要求。
林熹見他皺了眉,心下抱歉:“來之前,我給酒店打過電話,確認了里里外外都消了毒,一應(yīng)物品都是新的,單獨清洗過的?!?
空氣中漂浮著一層酸甜的柑橘味,清新怡人,跟林熹有些像。
段明軒寵溺地捏了下林熹的臉:“還是咱們小熹貼心?!?
林熹:“你陪我跑這么遠,我當然不能讓你不舒服,說吧,你是在酒店吃晚飯,還是出去?”
“就在酒店隨便對付一口吧。”段明軒貼心道,“你看你臉白的,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早點休息,明天我們在附近逛一逛?”
林熹見他為自己著想,笑了笑:“好,酒店和景區(qū)連著,聽說還是5a級風景區(qū)呢,好大一片湖?!?
段明軒應(yīng)了聲,推她回房間休息。
林熹確實累得不輕,洗漱后檢查了酒店門窗,倒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段明軒在隔壁和于朗連線玩游戲。
只是沒一會兒,他就無聊地扔了手機。
“不玩了?”于朗問。
“沒意思?!倍蚊鬈幷f。
“操,不是你自己要去的?現(xiàn)在又嫌沒意思。”于朗吐槽。
段明軒:“我這不是答應(yīng)了小熹嘛,再說了,我這次來更重要的目的是哄她搬回去。”
段家那點事,于朗已經(jīng)從段明軒口中得知了。
他嘖了聲:“有點難啊,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林熹表面看著弱,實際上原則性很強,就拿給段易珩蛋糕那件事來說吧,你那會兒不也不爽嗎,最后不還得憋著?!?
段明軒自然知道。
那會兒他們還小,六七歲的小孩,對于朋友間的占有欲,段明軒自小就表現(xiàn)得很強烈。
段易珩不喜歡他,他也不讓林熹跟段易珩玩。
但林熹知道了段易珩的母親不是陳白薇之后,卻瞞著他悄悄接近段易珩。
段易珩自然不會給她好臉,扔掉了她的蛋糕。
林熹那會兒還小,憋不住眼淚,段明軒就陪著她一起收拾。
就這么熱臉貼人家冷屁股,第四年,段易珩才紆尊降貴吃了那塊蛋糕。
長大后,蛋糕這種事就是芝麻大小的事。
讓段明軒更抵觸的是自己發(fā)現(xiàn)了段易珩對林熹不該有的感情。
那一刻,他惱怒、氣憤、厭惡……但段易珩依舊是波瀾不驚。
他沖上前去要撕碎段易珩,被他的保鏢攔在幾步之外。
從始至終,段易珩都沒給他一個眼神。
段明軒煩躁地翻了個身,對著手機說:“那你說,你有什么辦法讓她搬回來?”
于朗裝模作樣咳了聲:“聽我給你說啊,你讓林熹搬回去的目的是不是讓她遠離你大哥?因為你覺得你大哥對她心思不正?”
段明軒:“別他媽明知故問。”
于朗:“兄弟別急,我給你分析一波。現(xiàn)在呢,你媽和你妹基本上算最熟悉的陌生人了,你妹是個要臉的人,你媽都正大光明說討厭她了,她自然是不會再搬回去的,但你可以搬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