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擺明是扮豬吃老虎,侯府竟無一人察覺,不知是該說他們蠢還是他高明。
“在鄉(xiāng)野間總要學點兒自保的手段,從前不用是對爹娘和哥哥還有著幾分眷念,記著血脈親情,既然他們不顧親情,我自也不用把他們當做家人?!比~知秋向屋里走。
沈懷風緊緊跟在她的身后:“你呢?留在侯府又是為什么?”
葉知秋斟茶推過去。
沈懷風的命格貴重,命里卻隱隱藏著死劫。
她想要掐指推算,發(fā)現有層層迷霧遮蓋,看不真切。
要知道作為歸元派掌門,唯有天運和與自身相關的事物無法推測,難道他的死劫與自己有關?
葉知秋擰眉,陷進沉思,連沈懷風說什么都沒有聽見。
“今日多謝你相護?!?
“若無事,我想歇息。你請便......”
葉知秋自顧自的回到臥榻,脫掉靴襪躺上去。
沈懷風獨留在外面,透過風吹起的簾幔隱隱能夠看到女子側臥的身影。
他悄悄攥著茶盞,用指腹抹著葉知秋觸碰過的地方,眼眸眷戀:“我終于等到你回來,又怎會隨便離開......”
耗費諸多靈氣的葉知秋閉眼就酣睡到翌日。
“葉知秋,你把公主的玉佩藏到什么地方了!那是你配拿著的東西嗎?”
葉憐兒踢開屋門,自顧自的闖進她的屋榻,隨意亂翻著衣柜,看著被吵醒的葉知秋,懶得偽裝掩飾的插著腰,輕蔑的笑著說:“看你到現在都認不清楚身份,就算你是親生的又如何?爹娘和哥哥養(yǎng)育我多年,早就把我當做親生女兒看待,你要與我爭,只是自取其辱?!?
“就算我欺負你又如何?”
“你盡管跟她們說,看昭武侯府究竟有誰會信你!”
葉憐兒看到葉知秋掛在脖頸上的玉佩,動手要扯,剛碰到邊沿就如觸電般痛得縮回手:“你到底用什么妖術!葉知秋,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吵死了?!?
葉知秋皺眉,正要掐法決把她扔出去,庭院里傳來對話聲和腳步聲。
葉憐兒聽到熟悉的嗓音,急忙掐著胳膊,擠出兩滴眼淚,又朝著自己扇了兩個巴掌,后退幾步的高聲說:“妹妹,我知道你怪我霸占你的身份和疼愛,如果你想,我可以離開,把這些都還給你,求你不要再恨爹娘和哥哥了,他們很愛你的。”
“憐兒!她打你了?”
葉明斯聽到這些話,疾步跑到葉憐兒的身邊,心疼的看著她,失望的瞪著葉知秋:“你真是心腸歹毒!對憐兒動如此狠的手!該滾出侯府的人是你!我沒有你這樣的妹妹!”
“哥哥,別怪她,是我......我明日就回去把爹娘送我的東西都拿過來?!?
“只要你能愿意跟爹娘和哥哥親近?!?
葉憐兒窩在葉明斯的懷中,偷瞥著他身側俊朗風流的男子,裝作才發(fā)現般的驚呼:“修竹哥哥?你怎也在這兒......”她低頭捂著眼睛:“既然妹妹回來,那你的婚配應該是她,我......我愿意把你還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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