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哽了一下,“這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不要岔開話題!”
“我說了我不跟你回去。陸宴,你不要太雙標了。你可以去找周汝汝,就不允許我和別的男人見面嗎?你不要以為你和周汝汝關(guān)系混亂,就每個人都很亂!”
陸宴的眸子幽深了幾分,一字一句道,“你和白山海,關(guān)系就真的清白嗎?”
紀今安有些不明所以,“你不要血口噴人?!?
“呵呵?!标懷缋湫α藥茁暎统龈鶡燑c燃了,他咬著煙含糊不清道,“紀今安,真的想好了,要和我離婚是嗎?”
紀今安閉了閉眼睛,嗯了一聲。
這樣一段婚姻,根本沒有再繼續(xù)下去的必要。
“你可想好了,我陸宴的人生信條就是不走回頭路。陸太太,你以后可別后悔,再來找我復(fù)合。”
“我不會后悔?!奔o今安的聲音輕輕的,“陸宴,我也不會走回頭路。”
“好?!标懷巛p笑了一聲,舌尖頂腮,“那我就如你所愿,協(xié)議我會簽好字明天發(fā)給你。紀今安……”
紀今安等著他說后面的話。
可話沒說完,那邊就給掛斷了。
紀今安聽著嘟嘟的忙音,也掛斷了手機。
她和陸宴的三年,徹底結(jié)束了。
“今安,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白山海從病房里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我剛才看你和護士在說話,就自作主張接了你的電話,沒事吧?”
紀今安回頭看著白山海,眸子清明。
她剛從玉湖春離開之后,醫(yī)院就給她打了電話。說白山海從樓梯口摔了下來,腿受傷了。
這邊沒有親人朋友在,只能給她打電話了。
所以紀今安才會大半夜過來。
畢竟這除了是自己的學(xué)長以外,還是紀氏珠寶的一個大客戶。
只是她沒想到,白山海居然會自作主張碰她的手機。
“白總,下次還請不要這樣做了。手機這種東西,畢竟私密性很強?!?
白山海一愣,臉色訕訕,“對不起今安,我以后不會這樣做了?!?
紀今安沒有再說話,過了幾秒才開口,“已經(jīng)和護士都聊過了,你的腿沒什么大問題。胳膊這幾天也可以拆石膏了,學(xué)長,你準備什么時候出院?”
“那就等石膏拆了之后就出院?!卑咨胶4穑拔页鲈褐?,我們立刻來進行紀氏和森為爾的合作項目?!?
“好。”紀今安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再見今安?!?
“再見?!?
紀今安拎著包走出了病房,在車里緩了會神之后,才開車回了紀宅。
相比于玉湖春來說,紀宅才是她真正的家。
腦子里亂糟糟的,什么都不想去想。
紀今安強迫自己睡覺,睡一覺,就什么都好了。
可臨近睡著之前,她的眼角還是滑落了一顆眼淚。
從明天開始,她就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紀今安早上十點的時候,準時到了公司。
陳柏見她來了,將一份文件交給了她?!凹o總,這是一大早行路傳媒那邊送過來的。”
紀今安一頓,接過了那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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