贗品風波在紀今安和陸宴的共同努力下,總算是被扭轉(zhuǎn)了。
現(xiàn)在網(wǎng)上一提到紀氏珠寶,都是津津樂道的紀今安怒砸贗品以及陸宴為愛播撒五百萬煙花雨的軼聞。
紀今安看著網(wǎng)上的輿論風向,以及銷量平臺的數(shù)據(jù),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這一仗,打得還是挺漂亮的。
紀今安笑了笑,腦子里又控制不住地想起了那場煙花雨,以及昨晚和陸宴發(fā)生的事情。
她嘆了口氣,看了一會兒光禿禿的無名指之后,繼續(xù)工作去了。
因為這次風波讓公司的員工加了不少班也挨了不少罵。于是紀今安決定下午干脆給大家放個假,請每位員工一起吃個飯,也就當做是團建了。
陳柏把下午團建的消息一發(fā)下去,大家都喊著紀總?cè)f歲。
紀今安唇角微勾,直接包了個大別墅,供大家轟趴。
員工們也是一個個樂得合不攏嘴,三三兩兩湊在一塊兒去玩了。
紀今安怕自己這個領(lǐng)導在,會讓大家不自在,于是就一個人去到了三樓的陽臺,坐在那靜靜地喝著紅酒。
心情不好不壞,今晚的月亮倒還是挺亮的。
紀今安垂著睫毛發(fā)呆,剛端起酒杯要喝一口時,突然有人從她身后跟她碰了碰杯。
杯子一聲清脆響,在夜色里格外震動人的耳膜。
紀今安忽地回頭,但看清了身后的人時,眼里的光又黯了下去。“學長,你怎么會來?”
白山海瞧著她笑了笑,主動地坐在了紀今安的旁邊,仰頭喝了口酒,“怎么,不歡迎我???”
“沒有,就是有些意外?!?
“我本來是想去公司找你聊聊合作的事情的,但是發(fā)現(xiàn)你們居然全體下班了。我給陳柏打了電話,他說你們來這里團建了。紀總真是個良心老板,對手下員工真好?!?
紀今安微微抿嘴,“這段時間他們很累了,要他們放松放松才好?!?
白山海點頭,沉默地又喝了口酒。
兩個人一時之間有些無,白山海杯子里的酒不知道什么時候喝光了。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邊倒邊裝作無意識地問道,“今安,你和陸宴還好嗎?”
紀今安睫毛輕顫,有些奇怪地看向白山海。
“你別誤會啊,我就是覺得……我回國這么久了,可從來都沒見過你們兩個在一起。當初你和他結(jié)婚的原因,我就算猜不到,但圈里那么多的八卦,我也都知道了?!?
白山海舔了舔嘴角,自顧自地接著說,“你不愛他,他也不愛你,對不對?你們這樁婚姻,就是兩個家族之間的犧牲罷了。”
紀今安眉頭微皺,但也并沒有說話。
圈里知情的人都覺得她和陸宴之間是沒有愛的。
“今安,當初你爸爸去世的時候,我家也出了些事?!卑咨胶@了口氣,“我爸爸那個時候欠了一筆巨額賭債,我根本沒有辦法去陪你。那段時間,你一定很無助吧?”
“都過去了?!奔o今安看著白山海,“三年前的事情了,我們還提它干什么呢?”
“不,我要提!”白山海的語氣有些激動,“如果當初我爸沒有欠債,我們沒有到處躲追債人的話。那段時間我一定會去陪你的,今安,大學那幾年,我不信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