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個(gè)健全男人。
但服侍起來,竟然絲毫不遜于健全男人。
慈元太后也才四十出頭,正是最旺盛的年紀(jì)。那小東西沒在跟前伺候的時(shí)候,她每日心煩氣躁,看什么都不順眼。
自打那小東西到了跟前侍候,每日變著花樣討她開心。有時(shí)整整一宿,都在各種的盡心侍奉。花樣多,備置的器具也多。
竟然讓她每晚都意猶未盡,流連忘返。
慈元太后又簡(jiǎn)單叮囑了幾句,困的受不住,只想回去睡回籠覺,“都散了吧!”
“是,臣妾告退。”
慈元太后在嬤嬤們的攙扶下,緩緩起身向內(nèi)寢走去。
到了內(nèi)寢。
紫爐內(nèi)燃著清新安神的龍涎香,香氣氤氳。
描龍畫鳳的紫檀拔床上,垂著層層絲紗織就的帷幔。
兩個(gè)嬤嬤撩開暖帳,慈元太后走了進(jìn)去。
暖帳內(nèi)。
一個(gè)光潔溜溜,面如冠玉的美貌小太監(jiān),橫躺在鳳榻上。
這是她的新寵太監(jiān)--小呂子。
生的是貌比潘安,唇紅齒白,身形消瘦卻精干。唯一遺憾的是,胯下挨了一刀,不是個(gè)健全男人。
“太后,您回來了?”
慈元太后和悅的看著他,寵溺道:“天色尚早,繼續(xù)歇息吧?!?
小太監(jiān)聽了,乖巧的纏了過來,將頭枕在太后膝蓋上,撒嬌道:“太后也請(qǐng)?jiān)谛⒁粫?huì)兒吧。”
慈元太后聽了,無奈寵溺,“你呀你,哀家這副老骨頭,快要被你折騰散架了,你該當(dāng)何罪?”
“小呂子知罪,還請(qǐng)?zhí)筘?zé)罰。”
慈元太后呵呵一笑,脫了鳳褂,自榻上躺了下來。
她伸出玉手,輕輕撫摸小呂子精壯的腹肌,忍不住一陣感慨,“唉~,你若是個(gè)健全的,那該多好?!?
所以說他服侍的很好。
但身上到底少了一塊肉,哪怕會(huì)的花樣多,仍然是少了些許滋味。
“太后是嫌棄奴才了?”小呂子立即淚眼婆娑,可可憐憐的撒嬌。
“怎會(huì),哀家只是感慨一句?!贝仍笥中χ鴮⑺念^攬進(jìn)懷里,柔聲安慰。
她身為太后,高不可攀,尊貴非凡。
但她畢竟也是個(gè)女人,在宮中孤寂了半輩子,怎么可能清心寡欲?
年輕時(shí),先帝妃嬪眾多,早早就把身子給掏空了。她雖然絞盡腦汁坐上皇后之位,但已是徐娘半老,魅力哪里敵得過年輕貌美的妃嬪?
所以,先帝一個(gè)月,都難得寵幸她一次。
干渴的久了,自然是要找水源。
她雖然身居高位,但也萬萬不敢肆意找男寵。只能這樣偷偷摸摸找一個(gè)懂事的太監(jiān),慰藉些許寂寞。
……
這邊廂。
眾人請(qǐng)完安,依次退出了慈寧宮。
榮妱和榮欣走在前頭,宜嬪和珍貴人跟隨其后。
宜嬪叭叭的拍馬屁,“聽說陛下賞賜了貴妃娘娘一件緙絲的姚黃牡丹鳳褂,肯定奢華極了吧?嬪妾真想一飽眼福,開開眼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