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又低下頭。
徐鳳年伸出手指在她頭上一敲,氣笑道:“陵州整座官場串通一氣都跟我玩陰的,怎么,你也現(xiàn)學現(xiàn)用了?信不信我趕你下馬車?”
她抬起頭,還是沉默寡。
徐鳳年靈光一現(xiàn),愣了愣,小聲問道:“你就想讓我跟你說說話?”
呼延觀音俏臉緋紅。
徐鳳年捧腹大笑,伸手捏了捏她吹彈可破的細膩臉頰,然后無奈道:“我是該說你傻啊還是說你笨啊。你這么悶葫蘆,我當然以為你在我身邊過得不開心,才會想著讓你去個能開心起來的地方。要知道在草原上,你都敢主動羊入虎口,騎在我身上撒野,再看看現(xiàn)在,死氣沉沉的?!?
她羞赧地欲語還休,徐鳳年嘆息一聲,讓她側(cè)坐在腿上,一手繞過她圓潤肩頭,下巴擱在她腦袋上,繼續(xù)翻看那些信箋。
這就叫做圣人的坐懷不亂。
老子這輩子做不成陸地神仙真是沒天理了。
側(cè)身而坐的女子向前靠了靠,胸脯擠了擠他的一條手臂。
徐鳳年起先還沒有太在意,只當她不自在,可當手臂愈發(fā)清晰感受到她那份不*分的挺巧,很快就有自知之明,似乎做不成陸地神仙也不奇怪。
徐鳳年將那疊信箋放在地上,僅是撿起一張,另外一只手滑入她領口,僅僅隔著一層薄緞子,握住一團滑膩飽滿,五指輕微下陷。
呼延觀音腦袋后仰,枕在他握有信箋的手臂上,媚眼如絲,仰頭望向這個家伙,不知所措,幽幽發(fā)出一絲嬌柔鼻音。
徐鳳年道貌岸然得令人發(fā)指,故作鎮(zhèn)定。
懵懂女子為了不發(fā)出聲音,咬住一根青蔥手指。
這份天然嫵媚,才誘人至極。
徐鳳年低頭望去,捫心自問,要不今天就先別想著做陸地神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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