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倆人身邊,然后對林子晴說道:“同學,阿德把你當朋友,你就不要見外了……既然是朋友,那就用朋友的方式解決,你請阿德吃個飯不就好了嘛。再說,他也不在乎這點錢,都不夠買他那大金鏈子上的一個扣!”
林子晴看著素未謀面的我,我又向阿德問道:“阿德,你覺得是不是這樣比較好?”
“是吼,是吼……”
林子晴笑了笑,然后接受了我的提議,又問我是不是阿德的朋友,阿德連連點頭,認可了我的朋友身份。
我又開始自戀,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聰明了,因為不僅幫阿德獲得了一次約會的機會,自己也能蹭著吃一頓飯,肯定還是個大餐!
林子晴離開了,阿德將小美安排在了自己旅社里最好的一個房間,又是給她送熱水,又是要去給她買夜宵,但這絕對不能說明他是一個熱情的人,只是愛屋及烏罷了。
……
夜色更加深沉了,阿德還沉浸在剛剛和林子晴見面的喜悅中,我也無心睡眠,便又開始和他聊了起來:“阿德,你說林子晴把她的好姐妹安排在你的旅社,這是一種信任呢,還是出于好感呢?”
“你想多了吼……因為大家還算是朋友啦,而且這個旅社是我自己家的房子,比別人家要便宜一些的?!?
“我可不信,你不是說她家庭條件還不錯嘛,怎么會在乎一點住宿的錢?!?
阿德的表情不僅嚴肅而且認真,他回道:“你不了解她的啦……她其實是一個很獨立的女孩,而且家教很好的,不會亂花一分錢?!?
說著,他又自嘲般的笑了笑:“我的家庭不好,長得也難看,她怎么會看上我的吼!”
“那可不一定,你們臺灣的偶像劇,不都是這么演的嘛……”
阿德撇了撇嘴,也沒有回應(yīng)我的話,他又陷入到了一種自我的冥想中,估計全部和林子晴有關(guān),他的確是個用情很深且喜歡幻想、卻不愛行動的胖子。
……
并不寬敞的房間里,我枕著自己的雙臂躺在床上,這是我來到臺北的第二天了,我丟了銀行卡也丟了手機,等于和南京那座城市徹底失去了聯(lián)系。
我不知道,在這兩天里會不會有人聯(lián)系我,又是否會為因為我的失聯(lián)而擔憂,如果真的有這么一個人的話,那也應(yīng)該是陳藝了。
可我并沒有因此而想從她那里得到一些什么,而且自從我們分手之后,常常一個多月不聯(lián)系,所以,她在這兩天聯(lián)系我的可能性幾乎是不存在的。
我又想起了肖艾,心中頓時涌起了一陣希望渺茫的痛感……
世新大學這一片的地域并不繁華,如果她真的在這邊,為什么我會找不到她呢,而且還有那么多的學生在幫我找著。
我就這么在胡思亂想中睡了過去,然后做了一個自己并不愿意去面對的夢,在這個夢里,我沒能找到肖艾,最后被遣送回南京了,而這之后,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面,此生誰也沒有各自安好。
……
早晨,我以一種迫切的心情起了床,沒好意思再和阿德騙一頓早飯,忍著饑餓,又一次來到了世新大學的門口,我在等待那些吃了漢堡的學生能夠帶給自己哪怕一點點關(guān)于她的信息。
學生們還是比較熱心的,但他們給我?guī)淼膮s是一個個失望,這里根本沒有出現(xiàn)過一個叫做肖艾的女人,他們紛紛問我是不是記錯了地方。
我怎么可能記錯地方呢?她千真萬確給我的就是這個地址,而且她也同意我來臺北找她,可是現(xiàn)在這個局面又算什么?
我因為沒有吃早飯,再加上心中上火,以至于一陣陣胃痛……
我靠在那根已經(jīng)陪伴了我很久的燈柱上,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誰他媽說夢都是反的,我真的在臺北這座城市找不到肖艾了,我就像一個可笑的傻子,只是為了一個對方可能并不在意的承諾,而沖動的來到了臺灣。
呵呵,反正我江橋就是這副不長記性的德行,我也曾為了見陳藝一面,來回去北京坐了幾十個小時的火車……
我早該習慣這該死的感覺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的耳邊傳來了一些驚嘆聲,大家似乎在議論一個女人,我終于在那快不能忍受的胃痛中睜開了眼。
她就在我的對面,騎著一輛踏板摩托,帶著一個半遮式的頭盔,陽光洋洋灑灑的落在她的黑發(fā)上……
是肖艾,真的是肖艾!
此刻,我沒有看時間的工具,但我可以肯定,早晨的時光還沒有離我們而去,所以這是一個相遇的早晨,寫意、驚喜、充滿偶然……
可是,我又讓她見到了我最落魄的樣子,都快淪落成乞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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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自駕去廈門,所以這段時間更新不太穩(wěn)定,會斷更。大家也勞逸結(jié)合,好好享受過年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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