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現(xiàn)在是討論謝公公,龐統(tǒng)領(lǐng)收賄賂的事,和請柬用什么筆墨有什么關(guān)系!凌瑜這是想岔開話題!”
“就算成大人的徽墨特別,誰知道會不會是她派人到成大人家偷了他的徽墨?。 ?
聒噪!
武安帝不悅地掃了一眼平陽王妃,心里鄙夷,這個無知的婦人!
她就不懂凌瑜是在用徽墨的事,證明她不可能假造請柬嗎?
“平陽王妃,皇上都沒質(zhì)疑灑家問話,你有什么權(quán)利質(zhì)疑灑家?難道你比皇上權(quán)利還大?”
謝公公沉下了臉,他早煩這個愚蠢的平陽王妃了。
他好歹也是皇上面前的紅人,朝中一品大員見了他都恭恭敬敬。
這婦人還真把自己當(dāng)奴才嗎?
想誣陷就誣陷!想指責(zé)就指責(zé)!
平陽王妃,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為今日一再胡說八道付出代價的!
謝公公這話一出,平陽王妃愣了一下,看向武安帝,見他面色微沉,就縮了縮脖子。
“皇上恕罪,妾身只是一時情急,決沒有質(zhì)疑皇上的意思!”
平陽王妃想想還是不甘心,就悻悻然地道。
“算妾身多嘴了!妾身就耐心聽著,看凌瑜怎么狡辯!”
凌瑜一看謝公公發(fā)威,暗暗替平陽王妃默哀。
平陽王妃竟然敢誣陷謝公公受賄,這個仇謝公公可還記著呢!
“成大人......凌瑜想問,您家里失竊過這種徽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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