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一條道走到黑?繼續(xù)留在侯府惡心自己?”宋書硯語聲涼薄。
“我的意思是,要不然……我去收了那個侯夫人的命!反正當年要是沒有南姝姐請來我娘,墳頭草都老高了!”薛阿瑤渾不在意,一點都沒有對生命該有的敬畏,“再不然,我直接送那個姓柳的歸西,侯府就是南姝姐姐的了!不用非和離?。 ?
宋南姝嘆了一口氣,摸摸薛阿瑤的腦袋:“你打架斗毆被抓的事情,若是不想讓我告知薛神醫(yī),這段時間在我身邊……不許用毒!不許傷人!否則見到薛神醫(yī),我不會替你隱瞞!”
薛阿瑤有點心虛:“那……我已經(jīng)用過了怎么辦?”
宋南姝看著薛阿瑤。
“就是……那群說你壞話的,我給下了七日癢小懲大戒!”薛阿瑤嘿嘿笑著。
宋南姝:“……”
“你可知,今天你闖進去砸了的雅間里,都是京中勛貴人家的子嗣!”宋書硯眉頭緊皺,“今日阿姐出面保你,很快就會有人查到阿姐頭上!”
薛阿瑤聽宋書硯這么一說,似乎才意識到自己闖了禍。
“?。磕窃趺崔k?”薛阿瑤望著宋南姝,“要不然,這會兒天快亮了,城門一開我就跑?”
“你跑了,我阿姐呢?”宋書硯睨著薛阿瑤。
每一次遇到薛阿瑤都會給宋南姝帶來麻煩,還慣會搶奪阿姐的注意力,宋書硯是打從心底里不怎么喜歡薛阿瑤。
不過,這一次……薛阿瑤既然是為了給阿姐出氣,宋書硯倒是愿意幫一幫薛阿瑤。
“那怎么辦?”薛阿瑤眨巴著大眼睛。
宋書硯視線落在薛阿瑤隨身攜帶裝著各類毒粉的香囊上。
“那一會兒,我們宋府也請大夫,來治一治你身上無故出現(xiàn)的癢意?!彼螘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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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經(jīng)回到姜府的姜臨陽根本睡不著,全身癢得受不了,沐浴了兩次都不見緩解,根本無法入眠。
折騰到快晌午,還是讓人悄悄請了大夫。
大夫束手無策,姜臨陽便讓剛給妹妹診過脈開了藥的太醫(yī)給他看診。
但,姜臨陽身上無疹子,只有被他抓出的一道道紅痕,脈象也摸不出什么。
“這怎么和劉將軍家的三公子一個癥狀?!碧t(yī)緩聲開口,“今兒個一早,劉將軍就派人請了黃太醫(yī)過去,黃太醫(yī)也是未曾瞧出什么,給開了沐浴的湯藥,也沒能止??!”
姜臨陽抓撓的動作一頓,劉將軍家的三公子……他不是昨晚與他一道在全鶴樓里喝酒?
反應(yīng)過來,姜臨陽吩咐身邊的長隨:“你去問問,看昨夜與我一同喝酒的公子,是否都有這個癥狀?!?
姜臨陽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染了什么疫病,出提醒太醫(yī)離自己遠一些,免得被傳染。
“三公子莫擔心,這癥狀并非疫病?!碧t(yī)安撫姜臨陽,“我先給公子開些沐浴湯藥,看能否緩解一二,等回太醫(yī)院后,我與黃太醫(yī)商議商議,看如何斟酌用藥?!?
不出半日,昨日去了全鶴樓的幾位公子,個個全身發(fā)癢的事情便傳開來。
不少人都懷疑,這些公子恐怕是一不小心染了什么臟病。
流越傳越離譜,等到晚上……便成了這幾位公子在全鶴樓里亂來,所以相互傳染了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