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除了親情之外,我對你……沒有任何其他感情!”
宋南姝全身緊繃,說得斬釘截鐵,端著姐姐的架子訓(xùn)斥:“宋書硯,我看你是讀書把腦子給讀壞了!你怎么敢做出如此違背倫常之事!這次我當(dāng)你腦子不清楚!再有下次,你就滾回南山書院,我們永遠(yuǎn)不要再見。”
聽到宋南姝毫不含糊的否認(rèn),宋書硯眼底血絲密布……
“我不明白,你甚至沒有看到過沈序洲的臉,都愿意與他成親,為什么我就不行?你要是在意這些閑碎語,我們可以去一個沒有人認(rèn)識我們的地方生活!不會有人對我們指指點(diǎn)點(diǎn)說三道四!我們本來……”
“因為我是人不是禽獸!你是我的弟弟!血緣上我們是沒有關(guān)系,可我從小到大都把你當(dāng)做弟弟!我怎么能和我的弟弟……”宋南姝那幾個字怎么都說不出口,“宋書硯,等我拿到定魂丹,你服下之后,就回南山書院!立刻!”
“你呢?”宋書硯看著含淚忍著不掉,強(qiáng)撐端起姐姐架子的宋南姝,冷靜反問,“你之前說的,要和我一起回南山書院,還做數(shù)嗎?你說要一起……”
“不作數(shù)了!都不作數(shù)!”宋南姝怎么還敢和宋書硯如同以前一樣相處下去,“在你成親之前,在你擺脫這畸形荒謬的錯覺之前,我們都不要再見了!”
宋書硯拳頭緊緊握著,拼盡全力才壓下眼底可怖的情緒,視線卻越來越平靜。
宋南姝是他這暗無天日的生活中,唯一的生機(jī)。
他絕不會讓她離開他。
宋南姝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或許是因為宋書硯不是在書院,便是與她在一處。
他太封閉,所以男女之情錯位到了她的身上。
畢竟,宋書硯沒有母親和父親教導(dǎo)。
她是宋書硯的阿姐,有這個責(zé)任,把他掰正過來。
“如果,你還認(rèn)我這個阿姐,現(xiàn)在立刻出去!”宋南姝若不是靠著墻,早已經(jīng)支撐不住自己。
看著宋南姝強(qiáng)忍淚水的樣子,宋書硯最終什么都說不出口。
他上前打橫將宋南姝抱起。
“宋書硯!”宋南姝驚恐喊出聲,眼淚一顆一顆往下掉,恐懼在她精致白皙的五官上具象。
“你能走回床榻邊嗎?我什么都沒想對你做!”宋書硯說著抱著她往內(nèi)室走去。
若是真要違背宋南姝的意愿得到她,那晚在水云間,宋書硯完全可以趁人之危。
他能為宋南姝疏解時能做到那種地步,都不曾真的占據(jù)她,又怎么會在這個時候……讓宋南姝先恨上他。
宋書硯動作小心將宋南姝放在床榻邊坐下,單膝跪在宋南姝面前,與她平視:“我今日說的話,你可以認(rèn)真想想,既然還是要成婚……”
“宋書硯!我這輩子和你,只可能是姐弟!”宋南姝否認(rèn)的干脆利落,“明天我就去沈府為你要定魂丹!用過定魂丹,你……立刻馬上離開京都!沒有一點(diǎn)商量的余地!明早我讓胡管事給你收拾行囊!”
“你要嫁給沈序洲?”
“對!”宋南姝應(yīng)聲。
只有斷了宋書硯的念想,他才能正常起來。
宋書硯抬手要為宋南姝擦去眼淚,卻被她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