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芙看向晉王,見他雖含笑,可辭間,并不見玩笑之意。
上一輩子,她對外祖母與晉王的事,知之甚少,更別提晉王的外孫了。
“婚姻大事,還得慎重,恕我難以立刻做好決定?!睂庈降?。
晉王則道:“我雖常年不在京中,不過與寧國公府也算門當(dāng)戶對,加上有你外祖母這層關(guān)系在,晉王府定然不會虧待了你。”
寧芙心中對此是有數(shù)的,晉王再怎么樣,也是皇親國戚,而若是好生經(jīng)營,也未必會落得個上輩子那般的下場,與康陽公主府若是能毫無芥蒂的聯(lián)合,保日后無恙,大抵不會是問題。
而晉王手握兵權(quán),在兄長的事上,也能起幾分作用。
單從利益方面考量,這能算得上是筆不錯的交易。
而眼下,最重要的是外祖母。
“阿芙也該知道,若我刻意挑動戰(zhàn)事,那是重罪,若無足夠的好處,我并不想冒這個險。”晉王意味深長道。
寧芙垂眸,未有語。
當(dāng)日下午,一隊(duì)人馬由遠(yuǎn)及近,卷起煙塵,為首的男子面色冷峻,一身戰(zhàn)袍,雖算不上英俊,可也孔武有力,一看便是常年征戰(zhàn)沙場的。
久待軍營的男子,大多是如此硬漢形象,像宣王府各位那般俊美端正的,反而是少數(shù)。而軍營中也更崇拜這類硬漢,早些年便是宣王,也因長相受過輕視,直到后來一戰(zhàn)成名,才無人再拿他的長相說事。
“外祖父?!蹦凶酉埋R后,恭敬地道。
“深兒回來了。”晉王寬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