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們躍躍欲試,便是不為黃金,也是值得一試的。
“你閑得慌?”宗肆淡淡道。
孟澤今日,其實對舞姬也無半分心思,腦子里閃過的,都是那含苞初綻,嫵媚又靈動的女君,心中生出燥意,隨口問道:“表哥,你不會還是個雛吧?”
宗肆自是不會回答這種無聊問題的,神色淡然,只是這類問題,還是讓他想到了寧芙,一時有些走神,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摩挲著杯盞。
他不算喜歡她,但有時會夢到那晚,不過夢中,她對他會熱情一些,他的沖動也會因為她的熱情,更強烈些。
如果回到那天,他大概會再來幾次,深深地要她,在她身上咬出些痕跡,總歸不會讓她對他那般冷淡。
“我忘了,你身邊有月娘?!泵蠞珊鋈灰馕渡铋L地笑了笑。等他成完親,月娘定還是會入宣王府的,而以月娘的姿色,不說爭寵,弄個孩子出來,并非難事。
以她跟宗肆的情義,后者大概也會默認(rèn)給她個孩子,不過宣王府一向看重規(guī)矩,月娘要是生了歪心思,日子恐怕就不太好過了。
宗肆與旁人談起正事來。
孟澤便也不再插科打諢,如今北地又起戰(zhàn)事,雖已到尾聲,后邊補給,卻還是得重視。
待談完事,眾人才把酒笙歌。
“今日這些舞姬,各個都不俗。”不知誰感慨了一句。
孟澤不以為然,同宗肆離開時道:“三哥,你是不知道,寧四姑娘如今有多美。便是月娘,也遠(yuǎn)遠(yuǎn)不及她?!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