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塊出宮時,陸行之才看著宗肆道:“世子無話問我?”
宗肆道:“你在背后幫了寧真遠(yuǎn)不少?!?
“這不正是世子希望看見的?!标懶兄畢s道。
宗肆未有語。
“涼州一事,世子未干涉其中,便是這事,也正中下世子懷?!标懶兄溃拔译m替寧真遠(yuǎn)除了后顧之憂,卻也未嘗不是替世子解了心頭大患?!?
宗肆看了看他,“何為我心頭大患?”
“世子在涼州是有利益,可更愿看到百姓安居樂業(yè),只是一直怕手伸太長,圣上忌憚,是以難以作為。世子早前愿意幫寧大人,讓他得以順利外放涼州,本也是想改變涼州的境地?!?
宗肆神色未變,心中對沉思起陸行之來,便是李放一事,在康陽長公主壽宴那日,兩人密談時,他的見地也一針見血:想折了康陽公主府的人,未必在雍州。
若非因?yàn)殛懶兄?,他不會那么快猜到在康陽一事上,有敬文帝的影子?
只是如此,他的身份便有些可疑,宗肆想起寧芙活過一輩子的事來,若寧芙活過一輩子,未必不會有第二個人,亦是如此。
“行之真是料事如神。”他勾了下嘴角。
陸行之頓了頓,抬頭看向他,也看清楚來他眼底的冷意與試探。
他知他向來敏銳、多疑。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