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諍再動(dòng)手時(shí),宗肆就未再阻攔。
寧芙還想上前來拉,宗肆卻看了她一眼,道:“無礙?!?
宗凝則心虛不已,自家兄長欺負(fù)了人家妹妹,便是寧諍動(dòng)手,那也合乎情理,是以雖心疼她三哥,卻站著并未有動(dòng)作。
見他并不還手,寧諍心中卻并未有半分放松,冷眼瞧著宗肆道:“若是世子做不到好好對傅姑娘,就別打她的主意?!?
說罷便拉著寧芙走了。
寧芙不禁回頭看了一眼,見宗肆捂著胸口,嘔出一口血水來,眉頭也蹙著,似乎是脫了力,宗忙上前攙扶著他。
臉上倒是未傷及幾分,可若是受了內(nèi)傷......
寧芙不禁隱隱擔(dān)心起來。
而在寧芙走后,宗肆卻站直了身子,擦去了嘴角的血跡,表情帶了幾分若有所思,傅嘉卉和寧諍之間,倒是比他想象中還要更親密。
只是他的人,與寧諍走得太近,并非是好事。
宗肆淡淡道:“回府?!?
宗肆這受了傷,一回府,宣王妃便心疼壞了,慌忙進(jìn)宮去請了御醫(yī)。
“到底是誰,將你傷成這樣?!毙蹂缓薏坏锰嫠懟毓?。
宗肆不說,外頭自然也有人告訴她。
“又是寧國公府?!毙蹂鷼獾冒l(fā)抖,這寧國公府就是跟她宣王府過不去了是不是?
“這是是我同寧諍之間的私事,母妃不必參與。”宗肆淡淡道,“我的傷勢,也不算嚴(yán)重?!彪m需靜養(yǎng)幾日,卻也沒傷到筋骨。
“你與他,能有什么私事?”宣王妃沒好氣道。
只是他自己的事,向來是說一不二,宣王妃也只能不再說什么。
“世子的傷勢,并未傷及根本,靜養(yǎng)幾日便可?!碧t(yī)診斷的結(jié)果,如他所想的一樣。
“勞煩太醫(yī)再開另一個(gè)方子?!弊谒羺s道。
宗凝瞪大了眼睛,忽然明白過來,三哥挨打,原來也是故意的。
寧芙收到傅嘉卉的信時(shí),臉色卻是一變,宗肆傷得不輕。
寧諍則是敢作敢當(dāng),去了宣王府請罪。
寧芙卻是去了清天閣。
那密道的門,依舊未鎖,一路暢通無阻。
寧芙很快便到了密室。
一室茶香。
似乎他早已猜到她會(huì)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