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面對阿芙這般的美人時,還是能耐心不少的?!弊谒翜惖剿?,吻著她的耳垂道。
寧芙耳朵紅了些,卻不是因為羞澀,而是身體自然的反應,她既未躲,也未給回應,而是同他商討起正事來。
“前些日子,華安府的劉娘子,來國公府同我阿母見了面?!睂庈接行┆q豫道,而或許是已及笄,她在這方面,敏感了不少。
宗肆露出個似笑非笑地表情來,緩緩道:“喜歡阿芙的,自然不少?!?
華安府的幾位公子,倒是都適齡,想必是那日馬球賽上,見到了寧芙,才有了心思。而華安府必然也擔憂寧真遠被外放一事,是以對寧芙有心思的,不會是華安府嫡長子。
“如今我正值適婚年紀,恐怕這樣的公子,這半年不會是少數(shù)?!睂庈竭@是想借宗肆的手,替她解決了這些爛桃花。
“只需讓你父親,在涼州再待些時日即可?!弊谒恋馈?
寧芙的臉色卻是不由一變。
宗肆安撫道:“你父親,自己也有這打算,涼州那邊若想為己所用,便得安插自己的勢力,這便得花功夫,寧大人若是主動同圣上提,圣上必然猜忌,這事得由外人提?!?
寧芙卻揣摩起宗肆的打算,父親在涼州越久,對父親有好處不假,可對宣王府來說,卻也未必沒好處,父親在涼州越強勢,那處的世家,便也越需要借助外力,宣王府的勢力,自然也更方便趁虛而入。
不過也算得上雙贏的事。
她也知,宗肆自然有其他對策來解決涼州之事,如此順勢而為,自然是為了給她些甜頭,而他也未有半點犧牲。
只是反過來想,若有朝一日,宗肆若是動兄長,大抵也是如此,他不用犧牲多少,卻能讓兄長吃進苦頭。
幾日后,朝中便有大臣提及寧真遠一事,涼州在其治理下,既已稍顯成果,倒不如再留些時日。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