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之約,是為了試一試你我之間是何感情,若是阿芙想要我負責,我亦不會抵賴,只是須待我處理好障礙?!弊谒恋?。
寧芙看了看宗肆,道:“謝姐姐同四皇子,約莫是要正式定親了。”
“嗯,孟澈對她是勢在必得。”宗肆淡淡說。
寧芙道:“皇權(quán)之爭,向來殘忍,謝姐姐日后怕是不容易?!?
宗肆卻道:“慶國公府,是敬文帝內(nèi)臣,謝二姑娘便是不嫁人,也會卷入其中?!?
宣王府也是如此。
是以不得不應對,宗肆生在這王府中,也不得不精于算計,步步謹慎。
“我該走了,否則宣王妃若初知曉了,會怪罪我?!睂庈降?。
“那便讓母妃知曉你我之事。”宗肆笑了笑,雖事事在他掌控之中,可若是有朝一日,事若失控,卻也未必不是件好事,他也好奇那時他會做什么。
寧芙卻蹙起眉,心中顯然是不贊同的。
“這藥你得每日按時喝,身體若垮了,那一切便都沒了意義。”宗肆又道。
寧芙將方子收好,想了想,道:“方才喊我的,是你的侍女?”
“確實在景華居當差,不過并非貼身伺候的侍女,沐浴我也從不習慣用侍女。”其實明明是是或者不是就成,宗肆這話分明是多此一舉,倒顯得她在管他一般。
“我身邊也并無通房。”宗肆看了看她。
誰問他了,寧芙雖沒這個意思,卻還是因他這話生出了不好意思來,不再逗留,轉(zhuǎn)身走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