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真遠見寧老太太不肯說話,又看向一旁的婢女如意,道:“你來說?!?
如意看了眼冷著臉的寧老太太,卻是不肯開口,只跪了下去:“請二老爺責罰?!?
“母親,長輩教育晚輩,理所應當,卻也得事出有因,兒子需要一個解釋?!睂幷孢h雖心中已有幾分急躁,卻還是耐心地問,怕說話過重,傷了母親的心。
“二弟,是弟媳今日與老祖宗起了沖突,阿芙幫弟媳說話,失了分寸,頂撞了老祖宗?!毙l(wèi)氏出面圓場道。
寧真遠聽了,替妻子說話道:“母親,柳氏心底是善良的,絕不會有壞心思,只是嘴上不饒人了些,還請母親不要同她一般見識。”
寧老太太的氣順了些,自己兒子到底是向著自己的:“回去告訴她,明日便接手穆氏手里的事,再推脫,別怪我做長輩的不近人情?!?
衛(wèi)氏也松了口氣,二弟向來好說話,道:“回去勸勸弟媳,她也是國公府的媳婦,府上的事,也是她的事,一家人齊心協(xié)力,國公府才能蒸蒸日上。”
恰巧寧夫人此刻趕來,看見昏過去的寧芙,心如刀絞,又看看對寧老太太恭敬孝順的寧真遠,一時失望至極。
寧夫人淡淡道:“明日我就帶阿芙回公主府。”
寧真遠愣住了,隨后寧老太太冷冷道:“你要回去就回去,沒人攔你?!彼牡渍J準寧夫人不會回去,給二子納妾時她也是如此,最后還不是待在府中。
她是長輩,還能被她一個小輩威脅了不成。
“這是怎么了?”寧真遠皺眉道。
寧夫人并不理他,只低頭去看寧芙,郎中早已到了,替寧芙扎了針,她才悠悠轉(zhuǎn)醒。
“父親?!睂庈娇吹綄幷孢h,不由紅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