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帽子加持,陸然自在多了,轉(zhuǎn)頭和易笑說話。
他沒說自己是偷跑離開初箏,只說意外,撞見那群人,被他們使詐給抓住了。
“說起來,初箏姑娘,那個喪尸太奇怪了?!币仔ν蝗坏溃骸拔疫@兩天問過他們,他們找物資的時候都沒有遇見過那只喪尸,但是也沒遇見過多少喪尸?!?
他們在機(jī)場遇見的那一波喪尸,仿佛就是整個城市的喪尸群。
當(dāng)時他們顧著逃命,也不知道那群喪尸到底有多少。
“什么喪尸?”陸然好奇。
他暈過去的時候,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易笑簡單的給陸然說了下那只喪尸。
“難怪……”陸然嘀咕一聲。
“什么?”
陸然道:“那些人之前沒打算離開,但是就在一天前,他們開始準(zhǔn)備離開?!?
“他們發(fā)現(xiàn)那只喪尸了?”
陸然聳肩,語氣嘲諷:“也許吧,不然待得好好的,為什么要離開?”
港口那個地方,他們占據(jù)很長時間了。
里面有發(fā)電機(jī),有物資,足夠吃很長時間。
陸然星眸微轉(zhuǎn):“那只喪尸呢?”
易笑看一眼初箏:“被初箏姑娘殺掉了。”
陸然微微驚訝:“你這么厲害?”
初箏絲毫不謙虛:“嗯?!?
她就是這么厲害。
為什么要謙虛?
謙虛是人類的美德!王者號想跟初箏科普一下,但初箏打斷了它。
哦。
我沒有。
必要的時候,我也可以裝作有。
……必要的時候是什么時候!?
“那樣的喪尸,還會有嗎?”賀成擔(dān)憂又謹(jǐn)慎,生怕哪里突然冒出來一只喪尸。
“喪尸進(jìn)化肯定不止一只?!标懭晃惨衾飵еc(diǎn)笑意:“別擔(dān)心,還會有的?!?
賀成縮回去,媽媽呀,這日子可怎么過啊。
“按照你們說的,進(jìn)化的高級喪尸,應(yīng)當(dāng)可以號召其余的喪尸?!标懭焕^續(xù)道:“以后這樣的喪尸多了,對人類來說,就是一場災(zāi)難。”
易笑:“……”
帽子擋住少年大半的臉。
但也掩不住少年,語氣里的笑意和惡意。
他似乎在期待。
期待那一刻的到來。
以前的陸然身上有鋒銳感,能扎人似的。
可現(xiàn)在他沒有了。
他看上去十分平和。
然而仔細(xì)就會發(fā)現(xiàn),這些平和里,帶著戾氣和這個世界怎么樣都無所謂的隨意。
陸然手腕忽的一涼,冰涼的聲音落在他耳邊:“安分點(diǎn)?!?
陸然歪了下頭,白皙的側(cè)臉落進(jìn)初箏瞳孔里。
他微微勾起唇角,眸光里都帶著幾分小壞:“我很安分,我什么都沒做?!?
他手指勾著初箏指尖,小手指曲起在她手心里刮了一下,隨后將手抽了出去。
少年抬起手,放在唇瓣上,沖她眨眼。
初箏一把將他手拽下來,扣在手里:“安分點(diǎn)!”
敢黑化就打斷你的狗腿!
少年許是聽出初箏是在威脅自己,停頓幾秒,沒有在掙扎,反而將身體靠了過去。
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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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姑娘,陸然好像有點(diǎn)不對勁?!?
“他又怎么了?”初箏語氣冰冷,明顯不耐煩。
易笑搖頭表示自己說不清楚:“您去看看吧?!?
初箏:“……”
陸然此時卷縮在椅子上,渾身冒著冷汗,很痛苦的樣子。
初箏探了探他額頭,滾燙的厲害。
“陸然?!背豕~晃了晃他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