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留給你自己。”初箏踩著他胸口,微微俯身,冷冽的目光望進含著恨意的眸底:“你怎么他了?”
“呸!你算個什么東西,呵,還想給這個野種出頭不成?”
“你叫他什么,大點聲?!背豕~像是沒聽清一般。
“野種!”紀博梗著脖子吼,少年的臉龐扭曲成憎恨。
“野種?!背豕~平靜的重復一遍,隨后一腳踹過去。
紀博臉色頓時就白了。
“再叫一遍?!背豕~好整以暇的盯著他。
紀博恨得牙癢癢,不肯服輸:“野種,野種!私生子不是野種是什么?你個賤人給我等著,你今天敢打我,我一定會讓你好看!”
“你先出去?!背豕~抬眸對著紀城道。
紀城囁喏一聲:“這不關你的事?!?
初箏站在那邊,渾身都透著不容抗拒的氣勢:“出去?!?
紀城不愿意。
初箏叫經(jīng)理和老板進來,將他帶出去。
紀城手里有刀,他想反抗,經(jīng)理和老板有些慫。
初箏上前握住紀城手腕,刀子的寒光一閃而過,紀城看清是誰,想收手已經(jīng)來不及。
初箏避開刀子,順勢拉著他的手,往背后一擰。
她環(huán)住他的腰,往懷里一拉,女生清冷如冰霜的聲音響起:“聽話一點,出去?!?
“這件事和你沒關系!”紀城咬著牙。
“他剛才罵我,怎么沒關系?”我又不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傻子。
初箏將紀城交給經(jīng)理:“帶他出去,他要敢跑,打斷他的腿。”
紀城:“……”
經(jīng)理:“……”初箏小姐這話一定是說笑的。
-
半個小時后。
初箏離開包間,她手上不知是誰的血,老板嚇得直哆嗦。
初箏小姐不會將人給搞死了吧?
他要不要收拾包袱跑路?。?
反正這地方已經(jīng)不是他的了……
“沒死。”初箏似乎知道經(jīng)理想什么似的,淡定的道:“把監(jiān)控處理一下,這群人今天沒有來過這里明白嗎?”
“初箏小姐……”
“我們現(xiàn)在是一條船上的?!背豕~語氣冰冷的威脅:“你最好不要有別的心思?!?
“……”
哪里敢??!
小小年紀這么狠!
他見過的狠人也不少,可人家那都是摸滾打爬出來,這女生看著還是個未經(jīng)世事的年紀,比那些刀口上舔血的還要狠。
又狠又冷血。
像一臺……冰冷的機器。
“檢查他們的手機,有東西記得刪干凈,云儲存的也要刪。去給他們找一身一樣的衣服換上,錢我會轉(zhuǎn)給你。”初箏接過經(jīng)理遞上的紙巾,慢條斯理的擦著手里的血:“紀城在哪兒?”
初箏離開后,老板推開門往里面看一樣。
房間里一片狼藉,但瞧著每個人都還有氣,紀博最慘,他那邊的血跡最多。
完了啊!
老板直叫苦,紀博要是找他們麻煩,可怎么辦??!
老板腦中忽的閃過女生鎮(zhèn)定自若的面容,定定心。
他好歹是個能開這么大娛樂會所的人,能沒點認識的關系。
不方!
初箏小姐老板有錢?。?
這么一想,老板果然鎮(zhèn)定多了。--上拉加載下一章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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