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達室的保安見外面兩人鬼鬼祟祟半天,忍不住出聲:“你們找誰???”
他們這里面住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兩人穿得邋里邋遢的,怎么看都不像什么好人。
“唉,小哥,跟你打聽個人?!迸松锨埃骸澳氵@里有一個叫許初箏的嗎?”
許初箏……
那個撒錢玩兒的敗家子?
保安腦子里轉(zhuǎn)一圈,立即道:“抱歉啊大姐,咱這兒有規(guī)矩,不能泄露住戶的隱私,你要找誰,可以打個電話,讓主人家給咱們這兒說一聲,就能放您進去了。”
“不是,我就想問問許初箏是不是住這里,你就給我說一下?!?
“不行?!?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許父和許母。
保安不給他們說,他們就在外面蹲著,保安也不知道這兩人什么來頭,給初箏那邊去了電話。
初箏說她一會兒就回來。
誰知道紀城會先回來,還被許父和許母認出來了。
紀城的車被兩人攔住。
許母笑得殷勤:“小伙子一表人才,不錯不錯,啊,對,忘了自我介紹,我是初箏的媽媽,這是初箏的爸爸。”
紀城當然認識他們。
“叔叔阿姨,你們有事嗎?”紀城禮貌性的問。
“哦,是這樣,我們找初箏,這孩子離家這么多年,也不說打個電話啥的,我們多擔心呀?!?
紀城:“……”
不是都斷絕關(guān)系了嗎?
當初你們拿錢的時候那多果斷,現(xiàn)在怎么又開始打感情牌了。
“那個小伙子,要不你先帶我們上去,我們就想見見初箏?!痹S母和許父也沒想到,他們這個女兒本事這么大。
紀城可不敢做主:“我給寶寶打個電話問問,你們等一下?!?
紀城回到車里給初箏打電話。
初箏沒有接,紀城掛了繼續(xù)打。
第三次的時候,紀城聽見后面有車子開過來,他從后視鏡看一眼。
初箏已經(jīng)下車。
紀城趕緊下去。
“沒事吧?”初箏打量他一眼。
紀城搖頭,這大門口能有什么事。
“初箏,我的女兒啊?!痹S母看見初箏就開始哭:“這么多年,媽想你……”
初箏打斷她:“你們來干什么?”
“初箏,你這是什么話,我們是你父母,當然是來看你?!?
“你這孩子怎么回事,父母都不認了!”
許父和許母一人一句,現(xiàn)在正是下班時間,一些回來的住戶被堵在門口,只能下車觀望。
“怎么回事???”
“好像是不認父母吧?”
“這不是許總嗎?”
“這是她父母?”
竊竊私語聲,給了許父許母膽量:“我們養(yǎng)你這么多年,你現(xiàn)在吃好喝好,怎么能不管我們?!?
“我們已經(jīng)通過法律關(guān)系斷絕關(guān)系?!背豕~抬手,跟著他下車的律師將文件遞給她:“需要我給你們念一遍嗎?”
“你……”
初箏聲音冷靜淡然:“你們當初拿了錢,同意跟我斷絕關(guān)系,現(xiàn)在沒錢,我又是你們女兒了?”
許父許母本想著,初箏要是不認他們,就大鬧一場,初箏顧忌臉面,肯定會給錢。
結(jié)果初箏直接把文件都帶過來了。
許父許母鬧不起來,還憋了一肚子氣。
回家還得伺候許盛輝那個小祖宗,許父許母后悔不已。
當然后悔的是當初他們?yōu)槭裁匆统豕~斷絕關(guān)系。
“回去收拾東西,我們搬家。”初箏摸摸紀城的腦袋:“帶上你喜歡的就行,其余的再買?!?
“那我只有一樣可以帶的。”
初箏側(cè)目。
紀城笑著道:“我只喜歡你?!?
我這一生唯獨想帶走的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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