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涯不認(rèn)識(shí)那些人,但是他感覺到,那些人是沖他來(lái)的。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秋涯拽著初箏袖子不放。
“我沒說(shuō)過(guò)?!?
這是你自己瞎想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別亂給我甩鍋。
不背。
“真的嗎?”
“先放開我。”拽我袖子就算了,你抱我腿是幾個(gè)意思啊??!
“真的嗎?”秋涯固執(zhí)的問(wèn)。
“假的?!背豕~兇巴巴的威脅他:“再不放開我的腿,我立刻就把人叫回來(lái)?!?
秋涯嚇得縮了下。
但是他依然沒放開初箏的腿:“我聽話,你別趕我走,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
初箏深呼吸:“你放開我的腿??!”
“你不要我了……”
秋涯說(shuō)著說(shuō)著就要哭。
秋涯是完全不顧自己成年男子身體的事實(shí),心安理得的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gè)小孩子。
眼淚說(shuō)來(lái)就來(lái)。
初箏聽著秋涯開始抽泣,整條腿都不好了。
她沉默下,和秋·小孩·涯打商量:“要不,你讓我坐下,你再抱?”
這樣站著我好累啊!
我腿好難受??!
放開我的腿!
你哭什么哭!
初箏忍著做掉他的心情:“別哭了,我不趕你走?!?
我踏馬就沒想過(guò)好嗎!?
你走得了嗎?
初箏覺得自己很冤枉,所以不愿意多哄秋涯。
秋涯現(xiàn)在的心性,又偏生是要哄的。
果然初箏這么以保證,秋涯就停止抽泣,眼角掛著晶瑩的淚花,淚眼汪汪的看向初箏:“真的?”
“真的。”初箏抽下腿:“腿,放開。”
秋涯松手,從地上起來(lái),要抱初箏。
“走開,臟死了。”
“抱?!鼻镅木镒欤骸耙А!?
“不要。”
“要。”
“不要?!?
“要……”
哐當(dāng)——
門外的土匪們紛紛往房間里看去。
“什么聲音?”
“大白天的,初箏小姐是不是有點(diǎn)……”
大家噤聲,不敢再談。
突然有個(gè)土匪像是想到什么:“我覺得……我們被罰種地,是因?yàn)檎f(shuō)了秋涯公子的壞話?!?
土匪:“……”
突然覺得有那么一銅板的道理。
就在他們被罰去種地前兩天,他們討論秋涯,被初箏撞見了。
雖然他們沒說(shuō)什么壞話,但是初箏那眼神,跟寒冬臘月的飛雪似的。
就在他們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shí)候,初箏轉(zhuǎn)身走了,沒有任何表示。
然后就有——種地活動(dòng)。
“初箏小姐這么在乎秋涯公子,咱們以后還是謹(jǐn)慎點(diǎn),別提了……”
“有道理?!?
“剛才那些人是秋家,初箏小姐這是不打算還人?”
“我們就拿錢辦事,想那么多干什么,初箏小姐怎么說(shuō),我們就怎么做唄?!绷簼h灑脫多了。
反正他們也是大佬粗,不懂那些。
拿人錢財(cái)替人消災(zā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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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府的人又來(lái)了兩次,想要帶走秋涯。
但是這兩次,連秋涯的面都沒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