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澗皺著眉:“你和她說了什么?”她怎么會突然就不干涉了?
“她說我有心臟病,以后不能和你……”初箏壓低聲音。
郁澗表情僵了下,隨后就只剩下窘迫,薄紅慢慢洇沁上清雋的臉頰。
初箏問他:“我們真的不可以嗎?”
郁澗立即恢復醫(yī)生的專業(yè):“嗯,那對你來說刺激太大,很容易出事。”
等郁澗讓初箏坐上車,忽的反應過來,初箏把話題岔開了。
郁澗不知道那個女人和她說了什么,但是瞧她的樣子,應該沒讓她出現(xiàn)情緒波動太大的事。
郁澗叮囑她:“以后不管郁家誰找你,和你說什么,你都不要信?!?
“嗯?!?
初箏漫不經(jīng)的應一聲,不將郁澗的話放在心里。
信誰她有自己的判斷。
當然好人卡不讓她信,那就不信唄。
初箏莫名想到古代的昏君,她要是個皇帝,肯定是個名垂青史的昏君。
小姐姐,昏君一般都是遺臭萬年。王者號不甘寂寞,蹦出來找存在感。
你可閉嘴吧!
“我爸和我媽是因為家族利益結(jié)合,他們之間沒有愛情,我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對外展示恩愛的道具?!庇魸韭曇粲行┑停骸拔业拇嬖诰褪菫榻o他們帶去更多的利益,他們不一定有多喜歡段芮歡,但是因為她姓段,所以就成為他們的最佳選擇。”
郁澗學醫(yī),已經(jīng)違背郁家的安排。
不過當時已經(jīng)成年,僵持一段時間后,最后只能任他去。
初箏不知道說什么,只能拍拍他肩膀:“以后沒事了。”
郁澗:“你和她說了什么,她竟然就這么同意不再插手我的事?”
如果沒有足夠的利益,她怎么會同意呢?
“沒什么啊?!?
初箏收回手,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在郁澗追問之前,迅速轉(zhuǎn)移話題。
“你們科室最近有個叫鄧琦的病人嗎?”算算時間,這個人物也差不多該出場了。
郁澗對這個名字沒什么熟悉感,應該不是他的病人。他不知道初箏突然問這個做什么,想了下道:“我這邊沒有。”
科室不止他一個醫(yī)生,除了一些比較特別的病人,因為案例上的交流能有所了解,其余的大家都不清楚。
初箏道“你注意下她?!?
“怎么了?”
“腦子有病,讓她去看精神科,你離她遠點。”不然你手就要廢了。
……好人卡怎么凈遇上些精神病?什么,什么精神病家屬,精神病病人,他明明是心外科的啊!!
難道好人卡這個世界的特殊能力就是吸引這些人才?
“……”
初箏說得不是很明白,郁澗云里霧里的,她這一打岔,郁澗也沒時間去追問她和郁母到底達成了什么交易。
郁澗是請假出來,他把初箏送回去,立即就回醫(yī)院去了。
路過護士站的時候,突然想起初箏說的話:“幫我查一下,有沒有一個叫鄧琦的病人。”
“有,是侯醫(yī)生的病人?!弊o士很快將查到的告訴郁澗。
郁澗眉頭微蹙,掉個頭去找侯醫(yī)生。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