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件事后,這樓上樓下,看初箏的眼神都透著‘慈祥’。
初箏:“……”
每次上下樓就好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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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
初箏坐在位置上寫作業(yè),她寫得慢,橫豎撇捺,一筆一劃,但每個字都很好看。
賀姍湊個腦袋過來看,有些好奇:“小初,你這字跡怎么不一樣了?”
這不是不一樣,根本就像是變了個人寫。
“嗯?!背豕~也沒掩飾,很大方的承認。
賀姍:“……”
總覺得上次請假之后,小初變得好冷漠。
而且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初箏踩著最后的點,將最后一道題寫好交給收作業(yè)的課代表。
到做操的時候,初箏不想下去,直接溜了。
沒想到在廁所的走廊上,遇見帶著的人杜夏。
杜夏把她那頭亂七八糟的頭發(fā)拉直了,也染回黑色,身上的衣服都是名牌,背著個包,就這么看著,很有有錢人家的氣質。
“顏初箏!”杜夏一開口,氣質就破壞得干干凈凈:“上次你竟然敢跑!”
初箏:“……”
還不如去做操。
“我們進去說?!背豕~指了下后面的洗手間。
杜夏眸子微微一瞇,惡意在眼底流轉一圈,冷笑一聲,:“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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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后。
初箏甩著水神清氣爽的從洗手間出來。
洗手間里,杜夏和她的跟班被打得不輕,此時站著都困難。
杜夏恨得牙癢癢,可她打不過初箏。
“吳強?”杜夏接到吳強的電話:“正好我有事和你說。”
這兩天吳強一直沒聯系她,杜夏忙著享受,也沒想起來,就想著周一再找機會教訓初箏。
誰知道初箏沒教訓到,反而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吳強那天晚上又被人摸進房間打得半死,養(yǎng)兩天才好一點。
杜夏和吳強在約定的地方見面,見對方都掛了彩,表情格外精彩。
吳強不知道是被誰打的,但是他懷疑還是初箏。
這不是吳強想說的,他拉著杜夏:“夏夏,我跟你說,那個女人手里有錢。”
“有錢?”
吳強點頭,將之前的事,和杜夏說一遍。
“二十萬?”杜夏被這筆錢嚇一跳:“不可能吧……我爸媽他們怎么可能給她這么多錢。”
“可不是你爸媽給她的,她這個年紀,哪里來的那么多錢?”
杜夏一時間沒法反駁。
可是二十萬……
“我回去問問他們?!倍畔牡溃骸耙娴氖撬麄兘o的,這筆錢怎么也得要她吐出來。”
杜夏眼底閃過一縷陰狠:“還有今天這事,我跟她沒完,她搶我的東西怎么多年,現在還敢這么對我!”
吳強也想出口氣。
兩人一拍即合,商量著怎么教訓初箏。
可惜初箏放學不走尋常路,他們根本堵不到初箏。
初箏此時正踩在墻頭上,墻外站著學校的教導主任,兩人正好對上眼。
教導主任沒想到大白天還有人翻墻,立即怒吼一聲。
“你!哪個班的?趕緊給我下來!”
初箏很聽話的踩著墻走兩步。
教導主任又開始嚎:“你給我小心點,這摔斷胳膊腿兒的,學校拿什么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