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獻(xiàn)指著初箏,在空氣里點了點:“你想好回去怎么給你媽解釋吧!”
說完姜獻(xiàn)就擺著大總裁的架子離開。
初箏:“……”
愁人。
我說他認(rèn)錯人來得及嗎?
姜獻(xiàn)出門就跟寧靜云告狀,他們以為整天想長在家里的蛀蟲,結(jié)果在外面干得風(fēng)生水起。
現(xiàn)在都能跟他坐在一張桌上談判了!
初箏磨磨蹭蹭的回去,寧靜云和姜獻(xiàn)已經(jīng)嚴(yán)陣以待,準(zhǔn)備進(jìn)行三堂會審。
初箏:“……”
-
初箏忽悠完寧靜云和姜獻(xiàn),身心疲憊的躺回床上,想抱抱好人卡。
難受。
好人卡是個虛擬的。
“小初,我要進(jìn)行自我升級了?!鼻芈宓穆曇艉龅脑诔豕~耳邊響起。
初箏沒怎么在意:“嗯?!?
秦洛之前自我升級過。
“小初要想我哦?!?
“……”
初箏沒吭聲,秦洛不樂意:“小初,你要想我?!?
初箏心底嘆口氣,耿直的道:“我想不想你也不知道啊。”
“……”好像有道理,秦洛沉默會兒:“那……小初寫下來吧,每天都寫,這樣我就能看見了。”
“我有病啊?!?
“小初……”
即便看不見秦洛的樣子,此時也能想象少年拉著她,一臉委屈撒嬌的模樣。
初箏堅決不動搖:“不要!”
“小初……”
“不?!?
“小初,你最好了,寫嘛?!?
“不寫?!?
“小初小初小初……”
“你煩死了?!?
“小初,寫嘛?!?
“寫寫寫,升你的級去?!?
-
半年后。
初箏沒想到這次秦洛需要這么長時間。
而根據(jù)王八蛋的說法,這個時間可能還會延長。
初箏撐著下巴,望著玻璃里面的少年。
少年身上穿的類似病服的寬大袍子,雙手自然的垂在身側(cè),腦袋低垂,眼眸緊閉。
皮膚與人看上去沒什么區(qū)別。
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努力,他們終于做出一個造價高昂的成品。
初箏嘆口氣,準(zhǔn)備離開實驗室。
就在她拉開門的瞬間,實驗室里各種機(jī)器同時響起。
玻璃櫥窗里的少年緩慢睜開眼。
他有些茫然的看著四周,眸子里是初箏初見時的懵懂青澀,然而在深處,又似醞釀著狂風(fēng)暴雨,帶著毀滅的力量。
少年透過玻璃,看見初箏,眸光微微一輛,臉上忽的揚起一個神采飛揚的笑容,徑直朝著初箏這邊奔來。
身上連接的東西被他扯掉。
機(jī)器響得更厲害。
初箏看他那跑的架勢,沒有停的意思,趕緊出聲。
“你別跑……”
初箏話還沒說完,少年一頭撞在玻璃上。
初箏:“……”
升級了還是個智障。
初箏走到操作臺,玻璃向兩邊打開,少年立即側(cè)身出來,一把抱住初箏。
“小初,你有想我嗎?”
少年身體有溫度,不知道是哪個調(diào)試的,溫度略高,初箏就感覺自己被一團(tuán)火抱住。
他的聲音都染上了滾燙的熱度。
初箏伸手摸他腦袋,柔軟的頭發(fā)讓初箏心情美妙不少。
讓人給他這樣的柔軟度的頭發(fā)果然是正確的!
“小初你想不想我?”
初箏推開他,拉著他手腕往外走:“走?!?
秦洛被拉得一個釀蹌,可能是還不太習(xí)慣這個身體。
他努力跟上初箏:“小初,我們?nèi)ツ膬??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回家見父母?!?
再不帶回去,那兩位就要懷疑她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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