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宇咽了咽口水,眸子里全是驚恐。
他也算是橫著走的小霸王,打架沒怎么輸過。
可是今天他竟然連個女的都打不過……
“你……是他什么人??!”
聞聲到底哪里認(rèn)識的這么一個女的?
初箏起身,漫不經(jīng)心的道:“結(jié)婚證上的人。”
聞宇瞳孔瞪大:“他結(jié)婚了?”
聞宇好半天沒回過神,等他回過神,巷子里只剩下他一個人。
聞宇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吃飯的時候都心不在焉。
“聞宇你怎么回事,好好吃飯,還有你考試怎么樣了?”
“還行?!?
“還行是怎么樣?我告訴你啊,今年你再考不上,看我怎么……”
聞宇聽得腦仁疼,扔下碗筷回了自己的房間。
三天后,聞宇在門口收到一個箱子。
箱子里放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其中有兩本類似賬本的東西。
他沒看懂,但是他父親回來看見,臉色就變了。
“這東西你哪兒來的?”
“就門口……”
“誰送來的?”
“我不知道,我門口看見的?!甭動畹溃骸斑@什么東西?”
聞宇父親在底下翻出一張紙條。
——聞聲與你們再無關(guān)系。
聞宇父親皺眉:“聞聲?你見過聞聲了?”
聞宇:“……”
聞宇支支吾吾,在聞父的逼問下,最終將那天的事說了。
“下次再見到聞聲繞著走?!?
“憑什么?。吭奂茵B(yǎng)他那么多年……”
聞父大怒:“聽見沒有!”
聞宇還是有些怕聞父,好半晌才囁喏一句:“聽見了?!?
聞父將那些東西全部燒了。
聞宇后來才知道,那些東西如果真的交上去,那就是真的什么都完了。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怎么那么短時間,就找來那些東西。
聞宇被初箏那么教訓(xùn),還有這后面的威脅,自然也不敢去找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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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聲以為聞宇還會找自己,可直到他和初箏準(zhǔn)備回縣城,聞宇都沒出現(xiàn)。
非但沒等到聞宇找麻煩,反而聽說聞家出事了。
有人舉報聞父,現(xiàn)在聞父被帶走調(diào)查,事情還有些嚴(yán)重。
初箏可沒添油加醋。
聞父是真的自己做過。
她不過是做個新時代的社會主義接班人。
聞聲曾經(jīng)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干出些什么事情來。
可是他沒想過,有一天會有個人攜著清風(fēng)驕陽而來,驅(qū)散他滿身戾氣陰霾。
“你真好?!?
聞聲抱住初箏。
初箏被抱得莫名其妙,還是調(diào)整下姿勢,讓他抱得舒服些:“我哪兒好?”
“你在我身邊。”聞聲小聲道:“就很好?!?
初箏摸摸他腦袋:“知道就好?!蔽倚拍銈€鬼。
聞聲望向火車外的田野,陽光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光影游移,歲月靜好的安寧。
“我要是沒考上,怎么辦?”
“我養(yǎng)你?!焙萌丝ú缓煤媒o我敗家,怎么是一個稱職的好人卡呢!
“唔……那我不是吃軟飯的了嗎?”
“別人想吃還吃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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