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等溫弘毅回房,這才把飯菜熱熱,打算送上去。
剛上樓,安穗就從房間出來。
“周姨,你做什么?”安穗叫住她。
“小姐沒吃晚飯,我給小姐送上去。”周姨面露擔(dān)心。
安穗哦了一聲,又道:“那我去給姐姐送吧。”
“安穗小姐,還是我去吧,您好好休息……”
“我沒事?!?
安穗直接從周姨手中接過餐盤,端著上樓。
初箏的房間在三樓。
之前初箏住二樓,不過現(xiàn)在那個房間她在住,所以初箏就搬到三樓去了。
三樓的房間比二樓小很多,采光也沒下面好。
安穗想方設(shè)法的要過去,得意好長一段時間。
而原主那段時間都要被氣死了。
安穗上到三樓,她站在樓梯往下面看。
確定沒人后,安穗直接下樓,趁周姨回房間后,將飯菜全倒了。
“我看你能餓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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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會被餓著嗎?
當(dāng)然不會。
要是換成原主,還真有可能會被餓到。
畢竟被安穗冤枉,父親還不相信她,絕食抗議就很正常了。
然而初箏把這兩個人當(dāng)成空氣,能餓著才怪。
初箏回別墅來,是來琢磨怎么做掉……不是,是教安穗怎么做個社會主義接班人。
初箏吃飽睡好一晚上。
不過安穗就沒怎么睡好。
大清早盯著個黑眼圈下樓,溫弘毅正準(zhǔn)備離開,見安穗那模樣,立即問:“穗穗怎么了?沒睡好嗎?”
安穗很困倦的抱怨:“昨天晚上姐姐不知道在干什么,樓上很大的聲音,一直吵得我沒睡好……”
昨天晚上她回房間后,天花板上就傳來各種雜亂的聲音。
就好像是有人在地板上拖拽椅子。
溫弘毅一聽,頓時皺眉:“這個混賬東西!明知道你受了傷,還這么折騰?!?
溫弘毅也不出門了,蹭蹭的上樓,叉著腰拍初箏的門。
房門好一會兒才打開,初箏面色沉冷的站在里面。
“做什么?”
女孩子剛起床,聲音微微有些啞。
溫弘毅質(zhì)問她:“你昨天晚上在干什么?!”
初箏冷冰冰的道:“我沒干什么?!?
大晚上的我不睡覺,我還能做賊??!
溫弘毅不信:“你沒干什么,穗穗在下面能聽見你上面叮叮咚咚的聲音,你吵得她沒法睡覺,穗穗剛受傷,你這是想干什么?”
初箏眉梢微抬,突然拉開門,讓溫弘毅看清她房間,不咸不淡的:“我房間鋪著地毯,隔音?!?
溫弘毅:“……”
溫弘毅:“不是你弄的,下面怎么會有聲音?”
“鬧鬼吧?!?
初箏砰的一下甩上門。
溫弘毅瞪著房門,大概沒想到,初箏會當(dāng)著他的面甩門。
怒火蹭的一下往上冒。
“溫初箏你還有沒有點規(guī)矩!”
“你給我出來!”
“開門。”
溫弘毅叫半天,里面也沒任何動靜,最后口干舌燥的溫弘毅只能先離開。
下午安撫好安穗,溫弘毅攜著火氣去公司。
公司撞上柳涵珊,溫弘毅叫住她:“你給了她多少零花錢?”
柳涵珊嘴角掛著冷笑:“怎么,溫總現(xiàn)在還要管我給女兒多少零花錢了?”
“她花錢大手大腳……”